有些低沉,却没像我想象中那样真的动怒,“小心思挺多?”
没等我回答,这人就低下头,反客为主地吻了下来。
冷淡却迷人的木质香气扑面而来。
我不甘示弱地回吻,怎么也不肯落到下风。
然而随着过多的注意力放在跟这人抗衡吻技上,我彻底忘了保护岌岌可危的衣服。
我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脱得干干净净的。
直到被硬热器物整根贯穿进柔软细腻的最深处,我才后知后觉地睁开眼,茫然无措地被迫攀着入侵者的胸膛寻求依靠,在接连不断的凶悍抽送下发出断断续续的悲愤呜咽:“出……唔……出去!不要……”
“这种话只会让人更兴奋。”聂文洲不为所动,两手掐着我大腿根部,将我正虚弱颤抖着的双腿分得更开,“而且,我是在帮你打开贞操锁。”
哪有这种方式!
我不想听他接着鬼扯,泪眼模糊地摸上随着撞击不断摇晃的金属外壳,指甲徒劳地摩挲起冰冷的锁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