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我腰腹和腿弯的双臂,仍旧稳稳抱着我没松开,“否则这高度……足以谋害亲夫了。”
又没求着你接我。
我不领情地哼了声,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对方的肩催促道:“那个坏人有枪,还指过我的脑袋好几次,很危险的,我们快点走。”
“嗯?”尉昊轻轻掀起眼皮,稍显冰冷的视线投向漆黑一片的庭院深处,“拿枪……指你?”
草茎被踩折的细微声响自远处有规律地传来,?O?O?@?@的动静令我的神经再度紧绷。
一定是那小疯子举着枪追来了。
“是不是被吓坏了?我上衣口袋里有颗糖,宝贝你自己取出来吃掉,甜食能让心情平静一些。”我男友低下头,薄唇暧昧而轻柔地摩挲着我的脸颊,声音温柔得近乎叹息,“没事的……我会尽力保护好你。”
难以名状的安心感冲淡了心里涌起的诸多猜疑。我下意识照做,拆开糖纸将过于甜腻的软糖含入口中,脑袋再次抵进他怀里:“你……你也会用枪吗?”
“如果你希望的话,我明天就去学。”尉昊有点无奈,“这种东西我从来没碰过。不过文洲倒是挺擅长,对吧?”
我这才发现身后还站了个人。
倚在庭院围栏上的那人低笑一声。
烟草味挟着木香飘荡在夜风中,我没吸几口就忍不住捂住口鼻咳嗽起来,险些把糖呛进气管里。
聂文洲懒洋洋掀起眼皮,鹰隼般锐利的黑眸看了我一会儿,随后格外利落地掐灭了手中的烟。
我还没问是不是他告诉的尉昊我在哪儿,这人就挑着眉嫌弃道:“娇气得像个未成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