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文闷哼一声,抱紧她狠狠顶进深处,龟头亲密地抵着子宫壁厮磨,快感光速掠过每个细胞,直接令她蜷起了脚尖。

“即使答对了,也算用掉一次机会……”艾尔文继续吻着她的肩颈低喃,“而且我不会放开你的,逃跑的新娘要接受惩罚对吗?”

他的视线特意瞄向了某个位置。

“我没有……逃跑……嗯啊……”鸣夏放任自己的双腿敞开,嘴上憋劲说着抗拒的话,小穴却被操得相当舒爽。

都怪她的身体有了自己的意志,在餍足前每一寸肌肤都情愿被欲望主宰,羞耻心也只会刺激得性欲更旺盛,让生理期本就敏感的她逐渐滑下理智的悬崖。

“夏夏,你快乐吗?”

对面的男人继续正襟而坐,双眼平静无波地聚焦在她被操得起起伏伏的肉体上。

鸣夏从未经历过如此矛盾的性欲,艾尔文不允许她躲闪,将她正面朝外操给所有人看,要是没有塞萨特的目光在这里她就会放任自己沉浸在性欲中,但现在她的肉体有多爽,心里就凝结出多大的阴影。

塞萨特的AI神态动作都和他太像,他的目光就如两人独处时那样既温柔又带着点霸道的促狭,她喜欢自己像一只纯情的小白兔一样在他眼前。

被他这样看着赤裸裸地和别的男人放开交合……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啊啊……不要碰那里……”

被顶到了敏感部位,小穴里荡起一圈圈要命的涟漪,她浑身每个毛孔都似乎舒张开了,热情的花液更是泉涌而出,滋润着花径里稳稳穿梭的硕大阴茎。

“这里?就是这儿吧”

艾尔文收紧腹腰,更精准地磨蹭上她内里的小痒肉,导致她频频抽泣,发出猫儿样细细的吟叫。

屋子里每个人都竖起了耳朵聆听叫床的天籁之音,又都觉得颤动抽缩的雪白肉身无比赏心悦目,男人们肉体早一个个蓄势待发,一边观赏着沙发上的床戏一边松开了原本规整的夜礼服。

“舒服吗,亲爱的?”

“嗯呃……”

嘴里被塞进男人的手指拨弄,亮晶晶的津液勾挑出来,淫靡迤逦。

“看来新娘无法拒绝我们,婚礼还要继续吗?”亚尔维斯欣赏着她脸上的表情,在她身前跪下,将一只晃悠的小脚丫捧在手心里爱抚。

“夏夏,不能到我身边来吗?你要一直坐在那里?”“塞萨特”又问了一句。

鸣夏头皮发麻。

“把他……关掉,不然我要……哈啊……”鸣夏快哭了。

“要什么?”亚尔维斯慢条斯理地亲着脚背,“我们在惩罚叛逃的新娘以神圣的传统婚礼的名义,美兰小姐不是知道这一点吗?”

“大概可爱的新娘没有耐心去看传统婚礼的所有规约吧?”房间内另一个男人笑说。

“夏夏,你喜欢传统婚礼吗?”“塞萨特”再次问。

啊啊啊她好想逃离这里!

“亲爱的,你不回答他吗?那可是你最爱的林赛……”艾尔文见她抗拒对话,不停往自己怀里缩,直接站起身托住她的腿窝硬生生掰开,把交合的下半身大敞给对面的男人看。

两人搅动着的生殖部位被公诸于外,一览无余。

被操到合不拢嘴的穴口嫩肉不停吞吐着男人粗大的阳物,粘滑的汁液随着抽送动作如春雨般绵密喷洒,在男人愈发弓腰猛干下竟然有几滴溅到了对面男人的衣服上直接没入了精密生成的影像。

鸣夏几乎不敢看“塞萨特”的脸,他似乎直勾勾看着她,审视着她的所有反应。

就像在那场私密又公开的真人秀拍卖上一样。

她听到他一声轻叹:“……我看到了你的矛盾,吾爱,和我在一起时你也是这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