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法呼吸,同时她还要承受被另一个男人从后面掰开屁股大力操穴。

她的小腰都快折成了两半,而男人一边狠操她一边抓着胸乳粗暴蹂躏,几乎将奶子捏爆,成了夹心饼干的她在其中痛苦呻吟,呜呜的哭叫声完全被虐喉的男人性器堵在嗓子眼里。

她又踱到另一边,看到另一个“自己”正双手辛苦地支撑在地上,像做体操一样双腿叉开被男人倒着向上提起,自上而下接受贯穿。

除了双手,她的身体完全没有支撑点,接受男人凌虐的小穴被迫一直大敞着,在空中挨操的时候她的双手只能无助地挥舞,想要抓男人的小腿也够不到。

但这个她根本没有被虐到哭的程度,还在咿咿呀呀地呻吟,这样操她的男人显然不准备上演什么暴行,似乎是担心她事后翻脸算账,他一边控制力道不要操坏她的性偶,一边双眼十分渴求地注视着她,明显是在卖弄自己的性能力。

这样直白的男人怎么会是吉恩斯特呢?

她又看到“自己”吊在一张桌子上,上半身垂下来拘在男人双腿间,口里被勃起的阴茎塞满,下半身则像个玩物一样被放在桌子上扳成M型。

男人一边用下体干她的嘴,一边扒开小穴舔吻,顺着敞开的大腿缝儿一路舔到脚,她的上半身极度弯折又被迫吞下巨物痛苦不堪,下半身却如通电一样爽得不停抽搐。

她看得目不转睛,心里砰砰直跳。

AI性偶都被调成了很容易动情的模式,此刻她看着另一个“自己”就像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一样拼命蹦跶,觉得十分荒诞可笑,但她不得不承认这样看着自己被玩竟还挺有感觉的!

“小姐真想被这样对待吗?”一个男人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用充满邪恶欲望的目光粘着她的肉体,“这是传统婚,不必拘泥于道德,敞开你的身躯吧!”

“可我不接受被这样玩弄。”鸣夏轻笑着回应。

而且,经过她的仔细观察,从他们的性交姿势和反应中她判断房间里没人是吉恩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