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口,有人狠狠将她从男根上拔了起来,架着双腿根儿向两边敞开,紧接着一股尿一般的泉柱喷洒出来。

“不要浪费殿下的恩惠。”吉恩斯特抱着鸣夏,在她头顶上笑说。

于是,许多张男人充满热力的嘴接二连三埋进少女敞开的腿间,亲吻并啜饮她的泉水。

吉恩斯特亦霸道地用手拨开花穴口,手指插进来狠狠捅出更多的泉水,鸣夏羞耻又狂喜到从头软到脚,歪在他怀里只剩下抽搐的份儿。

吉恩斯特不能从后面干自己想得发狂的少女,于是用手侵占高潮的穴口,灵活的手指将高潮的涟漪推向更为盛大。

鸣夏感觉自己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嘴里泄了一次又一次,场面淫荡到了极点。

她抬头隐约看到不远处站着的普鲁托那但笑不语的疏离表情,甚至,在头顶上不知某处的摩天大楼的某个开阔的观景台上,似乎感觉到来自卡戎不带情感的视线。

她知道红衣主教一定也在这个空间里的某处,高高在上的观察着脚底下的一切。

看着她深陷在欲望的汪洋里载浮载沉,和无数的肉体交缠相连。

可是身为王储,躺在侍臣的怀抱里被所有男人亲吻膜拜每一寸肌肤,却是她必须做的事,无关任何羞耻心。

鸣夏的小穴亢奋地缩动,无从躲避男人们热情的嘴,丝滑湿粘的大腿内侧也有热情的唇舌不断摩挲亲吻着。

视线越过身下男人雄壮的脊背,她还看到齐格菲尔德正如痴如狂地舔着她的脚指头,就像婴儿吸奶一样含着不放。

“不要……受不了了……”

鸣夏脸蛋儿像发高烧一样红得不正常,但她周身上下散发的独特的荷尔蒙粒子已经诱使抵抗力不足的侍臣们感到疯狂。

他们就像狂蜂吸舔花蜜一样吸吮着她的每一寸芳泽。

她不知道高潮了几回,终于,她回过头迎接上吉恩斯特性感的唇,对他说:“好想要……操我……”

吉恩斯特双眸迸出激情光芒,正当他想切换到正面进入她时,鸣夏的小屁股后挪进了他的怀里,“抱我呀,我要……西奥多过来效忠……”

吉恩斯特一愣,这才明白她需要的只是他的服务。

他盯着她情丝迷乱的双眼,很确定她是故意折磨他。

“下一个或许该轮到我了……”他咬着牙对她尽力亲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