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连是不会懂她的,看着男孩子们打架,女孩子会暗中留恋最勇猛的那一个。
虽然塞萨特落败,但在气质上反倒更引人怜爱。
“不要这么苛刻啦!瑞文是第一次到这里来,而且我喜欢这个宴会厅……”她转而笑道,“你瞧,你都把他打得快不能站起来了!”
“谁说我站不起来”塞萨特强撑着疼痛和耳鸣起身,顺便相当无赖地把公主搂进自己怀里。
他一边手臂彻底废了,却还硬摆出一副胜利之姿。
于连无语,这就是出身富贵、从小横行无忌成长起来的贵族子弟,他们永远也不会认输。
仿佛回到学生时代的塞萨特似又追忆起少年时蛮横无理的心态,他不管眼前的输赢,直接把鸣夏拦腰抱起,手从屁股后方探进来抚摸花心。
花心早就黏腻得一塌糊涂,敏感到一摸就阵阵抽搐。
快感一波波荡起,鸣夏轻哼着放软腰身,主动敞开腿勾住了他健硕的腰,仰头痴迷地注视他的脸。
她喜欢年轻又长得好看的男人,只是他脸上的伤这时看着有点触目惊心,她忍不住问:“瑞文,痛吗?”
塞萨特只想着早一步操进渴望已久的蜜穴,根本顾不得残损的手臂。
但这样抱着公主站着做爱的确需要不小的消耗,在他之前于连做得很轻松,不代表现在他也能这样做,尤其是一只手彻底被他打废了。
但塞萨特心里十分不服,从小他打架都是豁出命去的,操女人这件事上怎可能落后,于连用什么姿势他也必须用什么姿势。
塞萨特戏弄了几下花穴,被她主动缠紧腰以后他就精神一振,单手托着少女丰盈的臀瓣抵到自己早已怒涨的欲望前。
鸣夏眯着眼攀在他身上,舌头舔了下男人胸前的乳头,“瑞文……真的不痛吗?”
塞萨特的回答是狼腰一挺,狠狠贯进了敞开的蜜缝深处。
随即后腰通了电一般麻木,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划开她的谷地每一寸褶皱、从头至尾为自己浇上蜜液的细腻触感,这让他从头到脚都剧烈震撼。
在这个空间每一点感觉都被放大到令人猝不及防,塞萨特感觉自己还没来得及冲刺就已经要射了一样。
他整个人好像魂不附体,意识都凝聚在了深埋进她腿间的那一根傲物之上,而外面的肉身则像是这根东西的附属物。
因此他丝毫感觉不到任何外在的痛楚,甚至残损的手臂也在用力托起少女的臀瓣,企图分开到最大好让自己进入得更深。
鸣夏的脚尖绷紧,享受着与他结合的快感,但并没有忘了缓解他的痛苦。
在他一下下忘我且狂热的冲刺中,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受伤的手臂肌肉,那里的骨骼原本并不致密,因而被于连轻松地击碎。
整条手臂现已红肿到面目全非,如果任由他继续忘情地性交下去,最终会把他痛到无法在这里立足。
于是鸣夏主动把他的手臂修复了。
思维之海完全是由王力构筑的空间,她轻而易举就可以主宰这里的所有物质和能量,而两个男人只是访客,他们是受到她的邀请而来,借由她的力量塑造自己在这里的肉体。
塞萨特由于没有经验,生成的肉身自然不够强壮,在于连这样的老手和天才面前就像个纸糊的,但眼下与公主亲密交合到一起的他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热胀的阴茎不知疲倦地攻占柔软的蜜地,随着他的肉体变得愈来愈强悍,就连性器的硬度也在加强,鸣夏很快就被操得爽叫连连。
在意识领域,塞萨特根本没来得及领悟到自己被于连打残的地方已恢复如初,甚至更加结实,他只知道自己越操越有劲,阳具每一次深入她的蜜穴都像是淌进熔炉里被熔炼再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