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转而欢呼起来。

鸣夏被放到一间军官寝室的铺位上,洛兰达已经提前准备好了治疗药物,安慰她说:“很痛吧?你别怕,很快就带你去治疗舱……”

布莱恩瞪了她一眼,“能用治疗舱我还打她做什么?”

洛兰达灰溜溜地出去了,留下布莱恩和她独处一室。

鸣夏已经承受不住身体上的折磨了。直接坐了起来冲他说:“我们快开始第二场刑罚吧……快点……”

之前那场鞭打已经把她用力抑制的生理期情欲彻底唤醒,此刻小穴里泛滥成灾,腿间的地方都湿透了,她确信布莱恩对此一清二楚,他不知道在鞭子上抹了什么,故意摧毁她的意志。

但布莱恩却定定地看着她,“没有第二场,难道你被打上瘾了吗?”

“是你让我上瘾的吧?”她咬着唇说。

这心狠手辣的叛军头子笑得一派轻松,“你嗑麻醉剂?”

“什么?”

“我的确上了麻醉剂,因为不想打坏我的交易品”布莱恩说,“但我发现你还挺享受的。”

鸣夏脸蛋儿绯红,喘息急促,双眼蒙着一片雾海,她的样子有些奇怪,布莱恩承认眼前的少女很诱人,他一直都在克制自己,但他的确不准备碰她。

“你究竟想怎么做……布莱恩?”她的指甲抠进了自己的肌肤。

“告诉我你是谁?你和哥尼亚组织的关系?你知道有多少雇佣军在黑市上出价捞人吗?为什么你值得这么高的价码?”

鸣夏的意识已经陷入了混沌,听不太懂他说的,“什么哥尼亚?”

“一个低调且非常有声望的精英组织,背后的金主想知道吗?”他眯眼盯着她,说出了一个名字。

鸣夏听到时愣住了,继而流露出在布莱恩眼里确定无疑的“狂喜”的表情,“所以你是吉恩斯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