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如那些赶来接客的女人暴露,但也是她穿过最大胆的。
正在她忙于奔走不停地给那些疯狂的人群提供烈酒、性药或者五花八门的性道具时,宴会上又不知从哪儿涌进来一支部队,人数一下超出了欢场女人的数量,找不到女人伺候的男人们开始下手抓侍应女郎,鸣夏想逃也逃不出去。
“小美人,你往哪里去?”鸣夏不走运地被拦住了,一个醉醺醺的军官一把搂住她,把她拽向沙发。
“我不接客,我只提供服务。”鸣夏挣扎着说,可她的力量如螳臂当车。
她的面具被撕掉,胸衣也被扒开,周围的男人看到她不施粉黛却依旧美艳的脸,以及那一双雪白丰润的少女乳房,一下子骚动起来,十几个男人为了争她竟然当场撕打起来。
鸣夏被许多只手压在沙发上,她的衣服很快不见了踪影,纤细修长的白腿被分开,好几只粗糙的男人大手贴上来搓揉她的腿根儿和阴部,掐揉她的乳房。
巨大的耻辱让她发出嘶喊,却淹没在海浪般的噪音中。很快她感觉自己沉沦在一种奇怪的感觉中,她的身体在男人的抚触下越来越兴奋,那股激烈的愤怒情绪演变成巨浪,咆哮着冲刷她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