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随时会,公主。”

鸣夏拼命摇头,“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里昂!”

他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面上褪去了掩饰很久的郁色,眷恋地看着她说:“我们之间的欲望会让你受伤,夏夏,我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她顿了一下,睁大眼睛看着他,“你打算离开我?那你为什么进入这里来找我?到竞技场里来救我?”

“正如我承诺的,我不会让你受伤,公主,这是我的职责,但恐怕我不再适合做你的王夫。”

说完这句话,里昂就打算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分开,他甚至打定主意不再碰她。

如果他在要她的时候有可能冲破理智,做出自己的尊严无法接受的事,他就必须让自己和她拉开距离。

他无法保证不在交欢时弄伤她,他甚至可能忘乎所以到把她当成水晶怪物而失手杀掉她,就像他刚才打算做的。

他可能第一次上来就把她劈成两半,或者在做爱激烈时率先扭断她的脖子,在他误以为她会释放水晶之刺时。

过去他这种反应已经成了本能,在她用甜蜜的洞穴擒获住他时,只要稍稍留恋忘情就会被水晶尖刺穿透,而她的晶洞可能把他的欲望勒住不得脱身,他必须早一步粉碎她。

现在,里昂知道他做不到在她身边像过去那样心绪放松,专心与他的公主沉浸在爱河中。

他抚摸她的身体时,越是沉迷就愈会警惕。

他们可能永远不能再回到婚礼时那样的柔情蜜意了!

但对公主来说他并不是唯一,里昂觉得她一定能接受这个结果,毕竟作为王褚想要多少王夫都轻而易举。

“里昂,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不能离开我!”鸣夏俏脸涨得通红,此刻他们最私密的部位还深入结合在一起,他却可以如此理智地谈分手?

“我当然不会离开殿下”里昂纠正她,“我已经在诸神前发下誓言,即使婚礼不成,誓言是不能消退的,我依旧会尽我的力量保护你,你永远都是我的公主。”

说罢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她缓缓放倒,在安抚她的同时,他动作矫捷地抽出了身。

性器拔出来的那一刻发出不算轻的声音,他的胀痛已经发紫,而她漂亮的阴部亦红肿着,两者的分离有着说不出的痛楚。

里昂的心抽痛了一下,他的欲望叫嚣着想要重新埋入那个湿润甜蜜的温柔之地,他抽离的每一寸动作都牵动着难忍的不舍。

鸣夏忽然抓住他的手臂,追寻着他的视线说道:“里昂,既然我是你的公主,是你的王储,你就应该听我的”

她忽然翻身而起,顺势把他推倒。

他的身躯高大颀长,躺下来也极具威慑力,但她一点也不畏惧。

她在他想要出声阻止前张开腿骑了上去,双臂抵着他的胸膛将他按在身下

“里昂……你……你知道该怎么做吧?我想要痛快无比的,我可以用力吗?”

鸣夏对着他怒涨的欲望狠狠坐了上去,一举将自己贯穿。

她看到他脸上猛然惊起的错愕、撼动,以及眸色深沉之处掀起的狂风怒浪。

“夏夏,别胡闹……”他喉咙深处透出浓浊之音,手腕处的脉搏勃起到触目惊心的地步。

下一步,他可能会控制不住掀翻她,把她压在身下操到失去神智。

但她犹自用花茎裹着他,煽风点火:“里昂,我可以……骑坏你吗?”

啪的一声……他仿佛听到自己的理智之弦碎裂的声音。

他没有掀翻她,就着她想要的姿势,他的铁臂猛然箍住那不安分的细腰,胯部狠狠撞上骑在自己身上的小妖精。

他整个人化身为邪狂的烈马,肌肉纠结着爆发力量,双眼泛着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