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把里面操开,很快就舒服了……”

“不要……求你轻一点……不要弄那里……啊啊……”

“公主要拒绝自己的王夫吗?嗯?”

“我……”鸣夏的下体一松,被硬铁般的龟头插进了宫口,瞬间双眼失焦,带着哭音喘着:“尤利安……哥哥……我……爱你……”

尤利安瞳孔扩张,阴茎撤出来又猛地插进她深处,牢牢嵌入宫腔,就像一艘巨船搁浅在属于自己的领地。

他喉头滚出粗硬的喘息,铁臂将公主紧紧锁入自己怀里,捏着下巴擎起来狠狠吻上去,力道就像要将她窒息。

鸣夏已经不会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需求了,她被迫敞开花心接纳男人一次次扎实有力的推送。

龟头几乎每一次都操进了宫口,她那里很快就被磨得酥软滚烫。

她紧紧勒住他的脖颈,坐在男人性器上哭着泄身。

喷涌的爱液被性器堵在里面,浸泡在大滩的淫水里男人的性器克制不住地膨胀,射出浓浆,往她的圣洁之地注入自己的种子。

他们紧紧嵌合在一起喘息。

即使在射精的时候侯爵强壮的身躯依然稳稳屹立着,双腿像大理石柱一般钉在地上。

他甚至除了胯间其他衣物均完好,而挂在他身上的公主却鬓发凌乱衣衫不整,已经接近失神,像受伤的小动物般躲进男人怀里蜷缩抽搐。

性器抽出来的那一刻并未见丝毫疲软,侯爵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并没有射出他全部的精华,但喷涌而出的爱液却几乎湿透了少女的屁股和他的裤子。

侯爵深邃的眸子透出翡翠晶石般的华光,他的欲望得到了部分疏解,紧绷的肌肉也舒缓了一些。

俯身看公主的表情,一副泫然欲泣又靡艳动人的样子,娇唇艳如血,微微颤动,随着他拔出性器的动作带出丝滑的淫叫。

尤利安在这一刻得到了比以往更大的满足,他确定她喜欢被狠狠疼爱。

在水晶末日里他们就是这么干的,尤利安想起那些模糊的记忆,仿佛是在水岸边看暧昧不清的倒影。

但那种身体的感觉还在。

在那个末日里公主不是公主,也毫无王力,只是个必须依附男人的女人,他们可以不必顾忌她的身份,用自己的方式去尽兴。

她被他们狠狠地占有,有时甚至是粗暴野蛮的,有些姿势他还从来没有在这里尝试过。

他想起那些粗野下流的淫话每每都会让她激动地颤抖,被他们干得尿出来,却又羞耻地获得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