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烬如啊……你可真厉害,你把我打趴下了,还不解气,还要再来上两刀,踢上几脚才满意?”

傅烬如现在说的话,无异于就是往他胸口插刀啊。

“呵呵,那就是决裂了?”傅烬如颇为可惜的语气,“埋了个好朋友,你难不难受?她应该挺难受挺不甘心的吧?真遗憾,我都没办法亲自把那句节哀顺变还给她。”

傅烬如是一个轰轰烈烈的人,既然爱的时候轰轰烈烈,怎么会恨得无生息?

“那萧总现在给我打电话是几个意思啊?”傅烬如笑,“孤枕难眠啊?”

“傅烬如,我很想你”,萧丛南开口,格外认真的语气,顿了顿又开口,“我要是不离开,怕自已忍不住。”

“忍不住变成一条舔狗吗?”傅烬如挺干脆。

萧丛南那头沉默。

傅烬如一直知道,一直知道怎么说话,萧丛南最疼。

“行啦,萧总还有事没事啊?我可要洗洗睡了。”

萧丛南那头沉默。

“萧总,要实在撑不住,你可以回来,我的床,永远欢迎你。”

傅烬如的狠,不是我恨你,就要死要活,不搭理你。

我恨你,但我还愿意跟你上床,我还愿意亲自看着你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