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多少他还顾念着年少的情谊,不曾想,他一如既往狠辣干脆,不留情面。 是啊,她早该想到的。 即便当年二人订了婚,他性子也冷冰冰的,她让他给她写诗,他推辞,她在外参加学社雨天让他送她,他也只是木着性子叫侍卫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