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着,然后偷偷地牵住靳辛夷的手。
慢慢地,再慢慢地,将手指微微合拢,小心翼翼地与她十指相扣。
靳辛夷皱了皱眉,含含糊糊地说:“冷...池祎...”“什么?”林矜没听清楚靳辛夷的话反问道。
“冷...”靳辛夷再次重复了一遍,林矜便立刻关上了窗户。
司机没有开灯,整个车厢一片黑暗,靳辛夷的鼻息吐在自己的脖颈处,让林矜心痒难耐。
她看着靳辛夷,那双薄唇没什么血色,可脸却是红得不行。
林矜就那样看着靳辛夷出了神,心里一个声音不停地说着:“亲一下...就亲一下...她不会知道的...”
林矜慢慢低头,靳辛夷像是睡死了一般,并没感觉到林矜的靠近。林矜蜻蜓点水一般吻了吻靳辛夷,却又立刻退开,心脏快要跳出来,她的脸也烧得更热了一些。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爆开一样,她还想要更多,可踌躇很久却又不敢再有下一步动作。
就这样一直犹豫着,出租车就开到了别墅区门口。
司机打开了灯,林矜没有机会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她忽然开始后悔自己刚刚犹豫了那样久。
她叫醒了喝醉的靳辛夷,而靳辛夷只是迷迷糊糊地被林矜架着,一步一步地朝家的方向走去。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
漆黑的路走得林矜心里犯怵,尽管别墅区安保一向很好。而靳辛夷一直在含含糊糊地叫着一个人的名字,只是声音太小了,林矜一直听不清楚。
其实也没有心思去仔细听,靳辛夷没什么意识,走路也是飘的,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林矜身上。
也就是俗称的死沉。
林矜好不容易将靳辛夷扶到靳家别墅门口,只见院子的门已经锁了,而别墅里也没什么亮光。
她只好转头将靳辛夷扶到百米外自己家里,借宿一晚应该没什么,她悄悄打开自己家门,直接去往二楼,终于到了自己房间,她直接卸力,靳辛夷便一下摔在床上。
林矜一边为靳辛夷脱衣服,一边细心问着:“要不要洗澡?洗漱一下?”
“池祎...”靳辛夷抓着林矜的手不放,林矜一直听不清楚靳辛夷在说什么。
“什么?”林矜为靳辛夷脱着衣服,继续问着。
“为什么...分手...”靳辛夷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说着说着就起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