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养子的额头,说话间呼出的气体形成一团淡淡的白雾,“我会记得我的宝贝还在家里等我。”
目送艾德里安在保镖的簇拥下离开,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所及的尽头,维尔纳一手扯下毛毯狠狠地甩给站在身后的拉尔夫,走过拉尔夫身边时还故意在对方的白鞋上踩了一脚,留下一个突兀的鞋印,全然没有刚才在艾德里安面前的乖巧模样。
大厅内的仆人们低下头,似乎对小主人在主人前后的两张面孔无缝切换已经习惯了,没有人敢为可怜的无辜的被迁怒的拉尔夫辩护,他们生怕自己正面承受来自维尔纳的怒火。
维尔纳刻意使劲将红木地板踩得吱嘎吱嘎响,回到卧室时还用力带上门,二楼走廊里回荡着浑厚的关门声响。
紧紧跟着他的拉尔夫及时在门口止住步伐才让自己的鼻梁免遭骨折的命运,门板关上带起的风把他垂落在额前的发丝吹乱,手中托着的小毛毯还残留着少年独有的清香,那是一股淡淡的野玫瑰的芬芳,馥郁又勾人。
拉尔夫指尖扣住了小毛毯的一角,用指腹摩挲着那一块柔软的绒毛,想象着掌下是小主人白洁的脊背,细嫩肌肤被他带着茧子的指腹蹭出一片微红,如同雪地上的点点落红。
几乎是在那极具冲击力的幻想画面刚在拉尔夫脑子里浮现的瞬间,卧室的门又被拉开了。
异域风情的露肩长裙堪堪遮住了少年瓷白漂亮的身体,仅是露出来的锁骨和曲线优美的脖颈线,再配上轻妆粉黛的姣好面孔,让他看起来有着孩童的纯真,又不失风尘的韵味,那被绒白丝袜包裹住的小巧脚踝,诱引着思想不纯的旁人目光,几乎令人想要亲手为他褪去那层单薄的外壳,品尝他美好的身体。
拉尔夫夹紧了腿,放下手使挂在手臂上的毛毯挡在双腿前,遮住了那个有点凸起的器官部位,略显滑稽的站姿让维尔纳看了恶劣一笑。
这点青春期少年的恶趣味简直让拉尔夫克制不住违反主仆关系原则的冲动和欲望。如果不是顾及眼前的男孩会是自己一生都将要效忠的小主人,他可不会固执地遵守那些所谓的道德礼法。
可惜了,他对小主人的欲望,远不能超过他对艾德里安大人的恐惧。拉尔夫垂下眼帘,心里一沉。
没能看到仆从在自己的挑逗下露出失态的举动,维尔纳颇感无趣地瘪瘪嘴,一手提起裙摆,一手伸到拉尔夫面前,忠诚的仆从便握住了他的手,将小毛毯披在他裸露的肩头,搀扶着他走下楼梯,避开老宅里来往的仆人,从后门离开。
早已等候在后门的车上坐着一位额角带疤的男人,他额角的伤疤让他的眼神更加犀利,线条坚硬的五官为他塑造了一张刚毅的面孔,修身的西装也不能掩盖他健壮的身体肌肉,手腕袖扣被凌乱地解开,双手握在方向盘上微微使劲,使他的手臂充满了力量感。
男人的目光在维尔纳圆滑的肩头停驻了几秒,摸出车门凹槽里的香烟和打火机,把香烟衔在口中,以手挡住刮过的风雪,点燃了那支香烟。
烟草的烟雾与呼吸时喷出的热气混杂在一起,再被风雪卷席而过,消散在空气里,不留踪迹。
拉尔夫微蹙眉,不满他在车厢内吸烟的行为,却谨记着曾经被维尔纳训斥的教训,没有出声多言,只是沉默地为维尔纳拉开车门,待小主人坐进后排,自己才坐到了副驾驶位。
男人反过香烟,轻轻地嘬了一口冒着火星的滚烫烟头,随后将熄灭的香烟丢出车窗外,一边启动引擎一边问道:“小少爷今天又想去哪里散心?”
“去厄洛斯。”
男人咧开嘴角一笑,踩下油门发动了车子,朝着维尔纳指明的目的地驶去。
位于西西里红灯区的厄洛斯,是街道最火爆的酒吧。
在西西里黑手党管辖下的红灯区,你可以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