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乳/环吗?怕被人看见就别穿啊。”
“那、那好吧……”刘昴星忸怩了一会儿,脱光了之后发现阿Q并没有看他,微微松了口气,抱胸蹲下,道:“阿Q,你刚才那是?”
“刚才那一掌是我龙镇酒家的青蛇毒掌,有麻痹人神智的效果,那个人落海后就算淹不死短期内也别想动用灵力,否则就等着瘫痪吧。”阿Q的眼睛里有一丝忧伤。
“龙镇酒家?”刘昴星想了一会儿,恍然道,“我听妈妈说过,龙镇酒家是上海食修界的龙头,位于明国、汉、宋三国之间,因而特别繁荣,但同时也因各国势力交错,关系十分繁杂,龙镇酒家的大佬九纹龙能割据一方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是啊,父亲他真的很厉害。”阿Q双目低垂,他放在沙滩上的手背上赫然有一道极深的陈年旧疤,“为了让我继承龙镇酒家,从小父亲就开始训练我,有的时候狠得让我怀疑是不是他亲生的。”
“我还记小时候有一年生日,他熬煮出一锅牛肉汤后,问我好不好喝,我说好喝,他便问我里面有哪些材料,里面有一种材料是胡桃粉,仓促之间我记不起胡桃粉的名字,只知道有一种特殊的东西在里面,他便抓着我的衣领骂我废物,那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出来,脸上凶得要把我杀了一般。你也知道,我父亲之所以叫九纹龙是因为他身上有九龙刺身,狰狞的刺身配上他的表情我吓得都要哭了,直到说出“胡桃粉”三个字他才把我放下,那年,我才五岁而已。”阿Q面色仍旧平静,但他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从那一年的冬天开始,父亲便要我在雪地里甩锅,我坚持了两百多下,实在是冷得动不了了,他便用藤条打我,一边打一边呵斥我没有资格继承龙镇酒家。”阿Q的话让刘昴星心底疑窦更大了,刘昴星不禁问道,“按理说你父亲那么严格,为什么你的刀工会……”
“因为,龙镇酒家的白萝卜有月晕之称啊,切下来的萝卜片很薄,但又不能破,透过萝卜片看满月就像是月晕一样,那是入口即化的最佳厚度。我切不到,他便让我一直切,不切出月晕不准睡觉,结果我月晕没切出来反倒切到了自己的手。”阿Q举起他的左手,无奈地笑道,“当时流了好多好多的血,那种感觉真是痛苦极了,我以为发生这件事后他至少会关心一下我,他却骂我不专心,高举着藤条又要打我……”
“阿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