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昴星在院子里跪了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当迦楼罗把他拖进房里的时候,又拿出了刘昴星记忆中那个恐怖的假黄瓜,他惊恐地看着迦楼罗,想挣扎却没有一点力气,迦楼罗把巨大的假物前端放在刘昴星嘴边,“含住它。”
刘昴星一迟疑,那东西便在迦楼罗的操控下强势地挤进了他的嘴里,摩擦着刘昴星嘴里的伤口,酸痛的感觉让刘昴星呜咽了几声,不得不张大嘴把那东西含住,迦楼罗则转圈打量着刘昴星,屈辱感油然而生,当迦楼罗恶意地用手指戳着刘昴星菊花的线时,刘昴星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大眼睛里满是哀求。
“放松哦,哥哥替你拆线了,痛坏了吧?”迦楼罗抽出刘昴星嘴里的物体,带出的银丝随着巨大的假黄瓜尖端绕着刘昴星的肩膀至后背,最后停在了菊花的丝线之间,刘昴星整个人都瑟缩起来,道:“哥哥,用、用剪刀就可以了,求求你不要啊……”
“可是,我就是想艹你啊,你模样真可爱。”迦楼罗轻笑一声,将假黄瓜绑在自己的腰上,然后用假黄瓜的尖端对准丝线的缝隙,慢慢向前挺身……
“啊……不要哥哥,我以后都听你的,你穿深色我穿浅色,你穿浅色我穿白色,你让我坐,我绝对不站,呜呜,求求你……啊!!”刘昴星的哀求并没取得任何效果,挺进的假黄瓜像一把刀,剖开了他柔嫩的菊壁,“啪”“啪”两声细线崩断了两截,刘昴星的菊花也炸开一团血肉,嘶哑的哀鸣从他喉咙发出,血腥刺激着迦楼罗,他一把抓住刘昴星的腰,疯狂地在刘昴星身后插动,假黄瓜上满是鲜血,菊花里的线已经七歪八扭,看不清本来面目了,迦楼罗的动作越发狠了,好像在他面前的刘昴星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他发泄的玩具,当刘昴星昏迷过去后,房门也应声打开了。
“别玩过火了。”兰飞鸿闻着房内的血腥气息,微微皱起了眉,他放下一瓶药在桌上,迦楼罗又撞了几下,便抽出了假黄瓜,解下腰上的带子,噘嘴道:“心疼了?”
“我是怕你把他弄死了,以后没得玩了。”兰飞鸿让侍女打来一桶温水,然后泼在刘昴星臀上,血水顺着刘昴星的腿流了一地,看着那惨不忍睹的菊花,兰飞鸿感觉有些恶心,他转过头,道:“这紫青玉蓉膏给他后面擦点。”
“好啊。”迦楼罗拿起桌上的几根筷子,将紫青玉蓉全部涂在筷子上,然后全部□□刘昴星的菊花里,刘昴星的菊花此时看起来像一个粗毛的刺猬,十分滑稽,迦楼罗又□□一根筷子,道:“汉国那边有灵藏库的下落了吗?”
兰飞鸿轻轻摇头,“你确定当年灵藏库真的是封印在东海那片区域吗?”
“这一点应该没错,这些年如果有厨具找到主人我们相互之间都有一定感应,如果灵藏库不在东海,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有人拿走了灵藏库,但灵藏库还在沉睡中并未认主。”迦楼罗一边说一边又塞了两根筷子,刘昴星的菊花残忍地被十只筷子撑成了一个大开的洞,然后迦楼罗操控藤蔓把刘昴星倒吊在空中,将剩余的紫青玉蓉膏都淋在了筷子上,“好了,最多半个小时,这小洞又恢复如初了。”说着,还在刘昴星的屁股上捏了捏。
“嗯,既然如此我便让人再多留意下。”兰飞鸿看了一眼刘昴星,道:“我让翠翠把偏房的杂物都清空了,他以后住在我们院子的偏房里,可好?”
“当然好了,这样阿星天天都可以伺候你和我了。”迦楼罗笑得十分愉快,两只眼睛都弯了起来。
于是,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刘昴星便从兰飞鸿的小妾降级成了通房,每天都要为兰飞鸿和迦楼罗做一日三餐,而他自己往往食不果腹,因为他进了厨房后都有人盯着,做好他们的饭菜后,迦楼罗又不许他坐下和兰飞鸿一起吃饭,往往给他几个馒头和面饼便把他赶回了屋子,而他自己的屋子里,除了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