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双臀打去,“啪”立刻刘昴星的屁股上就起了一道紫红的痕迹,“啪啪”藤条在兰飞鸿手中像灵蛇一样,狠 狠地咬在刘昴星的腿根、臀部、菊花、以及那根小黄瓜上,刘昴星的哭叫从日出的时候就没有停止过,才被谢欢治好的 伤,又变成了一件密密麻麻伤痕交织而成的血衣,只是这次的伤痕是皮下流血,刘昴星全身呈一种粉紫色,皮并没破。
兰飞鸿足足鞭打了半个小时,见刘昴星晕厥过去,轻轻抚摸着那被他打得高肿成一团的菊花,前几日这菊花的销魂 滋味他还记忆犹新,他和迦楼罗也做过几次,但那其中的美妙却完全不能与这个菊花相比,他手上猛地一用力,两指间 的小块菊肉几乎被他碾碎,刘昴星痛苦地“哼”了一声,竟是活活痛醒了过来,他惊恐地看着兰飞鸿,道:“不、不要 ,阿飞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不要打了……”
“呵呵,你刚才不是还吼得那么畅快么?”兰飞鸿冷冷一笑,再度抓起刘昴星的蓝色长发将他拖向一间杂物间里, 刘昴星不知道兰飞鸿要做什么,但他从心里感动恐惧,而且皮肤摩擦在地上,原本就皮下流血的肌肤里外一起摧残,刘 昴星痛得面目都扭曲了,兰飞鸿冷笑道:“你这丑样子还想离开绿柳山庄去勾引男人?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小妾,就要 守妇道!!”
二人进了杂物间,兰飞鸿再度将刘昴星推在墙壁上定住,双腿仍旧大张着,然后他拿出了一根中指长的绣花针,在 刘昴星眼前微微晃动,刘昴星面色惨白,嘴唇颤抖得说不出话来,看着兰飞鸿手上的针,眼泪又流了下来,兰飞鸿冷笑 道:“你这个烂洞既然那么想被人艹,为了确保这个孩子的血脉,安全起见还是让它暂时关闭吧!”
“不!!”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兰飞鸿的针刺穿了刘昴星的菊壁,针头带出一颗鲜艳的血珠,针尾则带出了一条 艳红的丝线,一针又一针,刘昴星只觉得自己的菊花被凌迟了一样,全身上除了痛没有其他感觉,他再度晕了过去。醒 来时,他还是在杂物间里,只是身边多了一滩血迹。
他颤抖着把手摸向自己的菊花,感觉那红肿的菊口之间多了一些紧绷的细线,“呜呜……”他一下捂住嘴哭了起来 ,但一哭,却感觉身体好像要被撕成两半,身后的线被牵动,好痛……
他企图尝试站起来,但都因疼痛而失败了,最后他只有慢慢地在地上爬,几近蜗牛的速度,在绿柳山庄不少侍从的 注视下爬到了兰飞鸿和迦楼罗住的院子里。
“阿飞,我求求你,我错了,我先前说的是气话,是我不知天高地厚,是我无耻下贱,我求求你,把线拆了吧,呜 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会,会痛死的……呜呜……”刘昴星一边小声哭泣一边哀求,他说 了许多贬低自己的话,最后,他主卧的门打开了,出来的是迦楼罗却不是兰飞鸿,他穿着一件浅紫色的流光云锦,看着 刘昴星微微一笑,道:“你这么吵,就算想原谅你,也被你吵得没耐心了。”
“哥哥,呜呜,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你让阿飞饶了我吧……”刘昴星的肩膀颤抖着,此时他顾不得什么尊严 了,随时随刻都似凌迟的痛,让他除了摆脱之外,再也没别的想法。
“呵呵,这样吧,你既然知道错了,你就在这里好好磕几个头,磕啊磕的,说不定就把阿飞心磕软了。”迦楼罗说 完,看了一脸泫然欲泣的刘昴星,退回了房里。
迦楼罗走回空无一人的卧室,随手拿起一本杂记看了起来,当“咚咚咚”地响声响起时,他捂嘴无声地笑了起来, “呵呵呵,磕吧,磕死你。”
“咚咚咚”地响声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刘昴星早已磕得头破血流,头晕眼花,但身后的疼痛却一直像毒蛇般啃咬 着他,“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刘昴星抬起磕得青紫乌黑的额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