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沉默着,这就意味着不能。

可是,可是他太想去了,这一别,他以后再也不能见到小道长了,他想再见他最后一面!

小小的许安尘跪了下来,他哭泣着,磕着头哀求,“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

不行。

不可以。

许安尘第一次不听从安排,他想要跑出去,却被爹抓了回来,用绳索绑在漆黑的房里的柱子上。

“真的,就一次!”小道长在等他,就一次……

密林外月光下的沈若翡,左等右等,等不到他的玩伴。

他便壮着胆子,凭借记忆,来到了那房子前,他敲门,脆生生的声音传了过来:“请问,乘风在家吗?我们约好了去庙会。”

病榻上的许乘风红着双眸,手指绞着被褥,他觉得自己受到了背叛。

被绑在漆黑的房中的许安尘,使劲儿的挣扎着,嘴里被布塞得结结实实,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淌着。

若翡,若翡!

“小道长,乘风身体不好,去不了庙会,以后都要在家里静养,你往后不要再来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