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真夜颔首，“我等随后便到。”

李若水挣扎着从地上起来，“师弟，我没事。我也一起去帮忙。”

李若水站起来之后，背对着沈真夜，她沉下眼来，想着沈真夜说的那句：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无愧于心。

当年的事情，是她的执念。

执念是无法全部杀死的，她如同行走在独木桥之中，步履艰难。

不过这又如何呢，无愧于心便是了。

至于以后还憎不憎恨，那便是她的事了。

李若水看了一眼站在师弟身边的温沉曦，她握紧了拳头随后又松开，他不是板栗……

但总是黏着她师弟，瞧着也烦人。

念在他对师弟有一份赤诚之心的份上，姑且对他成见减少一些就是了。

沈真夜现在不是天师，也用不出法咒来，他和温沉曦两人前去安顿在大战中受了伤的天师和鬼们。

离开断恶塔的时候，温沉曦握着沈真夜的手，说起来刚才师尊的神识拉着李若水的手离开的时候，他还真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