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雾眉头一挑，问：“你知道？也对，你是天神嘛！那我从前是什么样子的？”

吟穹的眸色微暗，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叽叽喳喳的声音：“仙君，仙君，我们去看看吧！”

吟穹摇摇头，“不能说。”

纱雾哼了一声，说：“你这天神到了凡界来，怎么束手束脚的，这不行，那也不行！”

好端端的，引起了她的兴趣，结果什么都不说，真烦人！

吟穹看着扭头走到前面去的纱雾，面前的景象似乎也和纱雾重叠了起来。

当时也是这般模样，她扎着个双丫髻，挎着个篮子，里面装着仙草娇花。

不过，那是上辈子的事了。

轮回往返，兜兜转转。总会遇见。

一切是结局，一切又是开始，生生不息。

次日上午，沈真夜浑身疲惫的醒了过来，他头脑浑噩，就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顿，而且还总是照着脑袋揍那样，疼得很。

沈真夜皱着眉头，他晃了晃脑袋，感觉自己的脑壳里好像是有什么在里面似的，坠坠的疼。

沈真夜脑海里闪烁着一些零碎的片段。他能勉强记得自己和温沉曦在小巷子吃糖葫芦，温沉曦把自己拉了回来，然后他就化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