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她接着刚刚的话题。

“我不知道……？”朱鹏飞更困惑了。

随着张白白的问题，这个鬼在慢慢地变化。

思考似乎越来越让他恢复自己属于鬼的部分，目光呆滞，身上冒着寒气。

张白白原以为这些鬼智商高可以交流，但现在来看他们似乎只是保留了一部分的意识。

他展现出来状态非常迷茫，倒符合鬼故事里被困在某个地方浑浑噩噩的怨灵。

其余人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