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要来一颗吗?”
降头师盯着张白白的手,意有所指的道:“我可不敢吃你的东西。”
接下来的等待时间,张白白坐在自己的前院地上,没有再和降头师交流。车厢里陷入诡异的安静,降头师和雷暴之间也有芥蒂,雷暴沉默的靠飞爪将自己固定在天花板上,修补车厢顶部的豁口。
据说车顶明天早上就会恢复原状,但夜晚还在继续。
张白白小抿口姜茶水驱散寒意。
姜茶块还剩下4块,这种能在户外保温的东西,她呆在室内不会使用,这么长时间下来还剩不少。
从天花板的漏风口掉楼下细碎的冰碴,乘务员爬行过的地方全部留下了粘液,结成淡黄色的冰。除此之外,碎冰中还有些淡红色的部分,看起来像血液。
“咚咚咚!”
车厢震动,车顶上有人剧烈的奔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