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步伐。

他将装着几支药膏的塑料袋轻轻放在路边的石凳上,然后更退开几步。

“这是治疗腺体创伤的外敷药,你来拿吧,然后你先走,我在后面看着你。”

“别离我近了,不然你又要难受。”

路灯下,一前一后的两人相距数步远。然而在盛炽的刻意维持下,两人的影子却总是恰好相交,上一秒若即若离,下一秒又相缠在一起。

……

深夜,浴室。

郁舟酒意未醒,但也跟小动物本能一样,下意识躲起来再疗伤,半夜才偷偷来给自己上药。

此时侧对着镜子,一手撑在洗漱台上,一手扯下些自己的衣领,小心翼翼地给后颈涂药。

然而终究是视线死角,无论他怎么努力扭脖子,都看不到腺体,指尖数次戳掀起伤口边缘的翘皮,疼得他嘶嘶抽气。

alpha所独有的非常恐怖的标记行为,跟野兽一样叼咬对方后颈,不顾对方意愿,只为抢先一步宣誓主权。

几乎给郁舟心头阴影又添一笔。

郁舟寻找角度照镜子看后颈时,会不自觉踮脚。浴室地板湿滑,在又一下戳痛自己,浑身瑟缩一下时,他打滑失衡地向后仰倒

被一只手及时地有力搀住。

秦铭拧眉望着他,神色认真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