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就被对面挂断。

随即,休息室的门缓缓开启,乐队朋友逆着光,提着一个塑料袋站在门口。

他走进来,将塑料袋扔在矮几上,敞开的袋口咕噜咕噜滚出好几支抑制剂。

“我一走,就去给你买了。你现在的状态,还能去下一场演出吗?”

“不去。”沈熠手上快准稳地为自己注射抑制剂,颈后冷汗微冒,“推了。”

“行。”

乐队朋友顿了顿,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我刚刚看到他走了。”

语气略带失魂落魄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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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些便宜alpha狼狈地心神不属的时候,郁舟已经走到附近的夜市,开始寻觅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