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舟这才知道,润玉痕清晨去打藤条是为了什么。

若只有润玉痕自己单人过索道, 他自然不需要任何工具。但他不放心郁舟, 必须拿藤条将二人绑在一起, 亲手带着郁舟过去。

润玉痕将藤条的一端系在自己身上,另一端则要系在郁舟身上。

郁舟紧张得鼻息都发急, 两臂抬起, 哆哆嗦嗦的,将腰腹微微挺出来,好方便润玉痕来弄他。

粗硬结实的藤条,在郁舟腰上缠了一圈。

他的腰只细细一把, 润玉痕要将藤条勒了又勒, 才能确保绑得稳固, 不会滑脱。

给郁舟缠完腰, 润玉痕又半跪下身, 对郁舟说:“抬腿。”

郁舟拎起衣袍下摆,将左腿微抬起来,润玉痕就继续拿藤条绕上他腿根。

郁舟的腿根是浑身上下难得肉多点的地方,让藤条一绑,软肉都被勒得溢起点肉弧。

右腿也同样,被润玉痕托在大掌里,牢牢束缚住。

腿根被勒在很靠里的地方,跟勒在腿心一样没什么区别,郁舟被勒得路都走不利索了,只能往润玉痕怀里靠。

润玉痕将二人中间那段藤条先甩到索道上,然后嘱咐郁舟跟自己同时往下跳。

郁舟抿着发白的唇点点头,自己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壮胆,全神贯注听着润玉痕出声示意,将眼一闭就跟着润玉痕往下跳。

急坠失重片刻,继而是抻直的藤条将人狠狠往上一提。

郁舟的腰腹、腿根都被重重一勒。

“!”郁舟猝不及防被勒得两腿紧闭,压抑的惊泣都哽在喉中。

两腿嫩肉,被藤条又磨又勒。

不消片刻就被箍出红痕。

润玉痕注意到他难受,用掌根托住他的臀尖,借力给他。

郁舟好像找到主心骨一样,连忙抱润玉痕抱得更紧,小小的青涩臀部往润玉痕掌心深坐。

两人被藤条系在一起,顺着索道急速滑向另一座峰。

“簌簌”

高空冷风呼啸着刮在郁舟脸上,冰得他鼻尖泛红,双眼紧闭,睫尾泛湿。

润玉痕微微按住他的后脑,将他冰凉的脸往自己的怀里按,给他避风。

眼见即将滑到索道底部,快要撞上一棵巨树

润玉痕亮出准备好的刀片,眼疾手快割断藤条,搂着郁舟的臀腿,抱着郁舟斜下冲刺着落地。

平安过了索道,脚一沾到实地,郁舟就赶紧低头,抖着手赶紧去解自己身上的藤条。

手指却哆嗦得不行,越急越解不开。

润玉痕见了就来帮他弄,指尖不小心碰到郁舟的腿肉,才发现郁舟这里的肉都被勒得微微肿胀。

郁舟腿根本就酸麻发痒,被他无意戳得低呜一声,腿根一夹就将润玉痕的手指含在腿间,夹着润玉痕的手指往他怀中栽倒。

郁舟一时连路都走不了了,坐也坐不得,只能站着埋在润玉痕怀中休息缓和。

到了高崖峰,接下来就是一条大河横亘在他们面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大河水势汹涌湍急,好在上方有一条绳索,不必泅渡,可以用跟过索道同样的方法过河。

郁舟的腿根已受不得再绑了,这次只绑住郁舟的腰,让他双腿圈住润玉痕紧实的腹部,大半身子伏在润玉痕肩头,顺着绳索荡到河对岸。

郁舟跟他配合得很好,没有因为畏难而止步不前,润玉痕嘱咐他做什么他都很清楚地做到了。

润玉痕自从抱着郁舟过河后,就再也没把他放下来过。

郁舟以为他没意识到可以放下他了,去推了推润玉痕胸膛,润玉痕没有反应。

郁舟还是想要下地,可是两腿刚挣动两下,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