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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舟咬了咬唇:“没有。我只是觉得,还没弄好……”
郁舟的手掌与掌中的器物被隐蔽地挡着,隐在阴影里。
煞鬼声音真诚而疑惑:“还要弄什么?”
“这么久了,他还没起来吗。”
郁舟紧咬嘴唇,心下急着罗织谎言。
还不待他想出个说法诓骗煞鬼,忽然,胸脯就被只大掌用虎口卡住。
郁舟脸上一下失了血色,唇色都苍白了。
他受惊了,惊惧得无法动弹,只被迫挺起清瘦的身躯,眼睁睁看着煞鬼轻捏着自己的一点软肉,往印征薄唇里送。
“不要……”郁舟声带生锈一般,只溢出游丝般的气音。
印征蹙眉,口腔中的外来软肉本该是被潜意识推拒的,但有点熟悉的朦胧香气,令他换了一种对待方式。
郁舟那里让印征含衔住,重重吮了一下。
郁舟惶惑,好像对整个世界的认知都要被重塑。
他从来没被人碰过这里,更遑论用嘴含吮。
“嗯?他对你的那种意愿好像很强烈。”
“他的阳气对你来说,完全是手到擒来吧。”
郁舟两耳嗡鸣到几近失聪。
郁舟根本听不清煞鬼的话语了。
整个世界都变成被放慢的默片。
他肯定是剧烈颤抖挣扎了,巴掌慌张地扇打在印征的俊脸,推拒印征,软肉一度从印征口腔中滑出。
那点晕粉漂亮的肉,绵软冰凉,柔滑韧性,嫩得要捉不住。
煞鬼一开始确实也失手让他挣脱了一瞬,鼓胀的一点小珠扫过煞鬼的掌心,但很快就被再度牢牢钳住。
郁舟被再吻、再吮,再吻、再吮。
他仰起脸,沁泪的眼瞳都往上翻,微张着嘴,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呃呃”声。
在折腾中衣衫更往下滑落了一些,卡在他的肋骨下端,那是腰部最瘦的地方。布料微绷,将他线条流畅的小腹裹着,严丝合缝,显出他腹部每一丝的收缩颤抖。
郁舟跨坐在印征大腿上,洁白匀称的小腿悬空,在昏暗的环境中白得几乎发光。
煞鬼立于郁舟身后,无尽垂怜的目光笼罩在郁舟身上,幽幽叹息。
“外面的男人,都是消遣。”
“哥哥会永远在家里等你。”
“有家人在的地方才是家。”
你是我不成器的弟弟,不忠的妻子,永恒的爱人。
·
另一边,梦境仍在继续。
主角缺席,场景换幕,梦境已经濒临溃乱。
在这个歌颂纯洁爱情的时代,居然出了这样一桩混乱的情仇纠纷。
有人学成海归年少气盛,却发现年少初恋成了他人妻子;有人位高权重积威已久,却发现年轻妻子出轨戏子;有人银幕光鲜爱惜羽毛,却与他人妻子苟合被撞破奸情。
明明都是这场纠纷中的一员,却无人不愕然,无人料到事情全貌居然如此荒诞。
若有人疑问,这场纠纷中究竟有没有爱情。
“婚外情算爱情吗?”宿水答。
万焚毕竟还是心存正义的学生秉性,不禁愤怒,与宿水争执:“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这叫外遇、偷情、第三者!”
宿水反驳他:“那你和他又算是什么?”
万焚愣了一下:“我和他,我们……”
他嘴上说不出来,心里却已经先一步有了答案他们自然是两情相悦。
见对方无话可说,宿水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