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郁舟也越发紧,郁舟双手都撑不住只能扑进他的怀里,柔软的胸脯与卫燃坚实的胸膛相贴。

卫燃简直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了头脑。

活了十八年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幸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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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答应柏星的事,中午郁舟来找柏星了。

此时他已经退烧了。

郁舟准备只穿一条沙滩裤出门。

一照面,柏星只看了一眼,就看愣了。

郁舟上半身完全光裸,胸脯白得晃眼,像一捧新雪。

郁舟的颜色跟他们这些粗手粗脚的男生完全不一样。

郁舟是白的,粉的。

怎么能粉成这样。

柏星猝然收回视线,鼻腔有些发热。

“你……你怎么这样穿?”柏星喃喃。

郁舟不明所以:“男生,不都这样穿吗。”

柏星匆匆拿一件衬衫给郁舟披上。

“这里室外的太阳很大,你那样穿会晒伤。”柏星语气严肃。

然后给郁舟穿上了轻薄的长袖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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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闪光,长短不一的浪抽打沙滩,晶莹的卵石时隐时现。

烈阳凌空而照,明亮的飞鸟被疾风吹走,侧身翱翔在没有一丝云的碧空。

沙滩上,排球网的绳线闪闪发光,排球飞跃于网的两侧,不断被矫健的年轻手臂击打。

卫燃这边这队正好是直视太阳的,他们队的人都戴了不影响视线的目镜。

本来比赛节奏是正常的,刚开场,两队都先节省体力,保持在势均力敌的状态,打得有来有回。

但突然对面的柏星加快节奏,接连扣杀两球,汗珠挥洒熠熠,逞尽风头。

卫燃本来认为柏星这是自乱节奏、急功近利,心中嘲讽。

但柏星突然扭头向某个方向笑了下。

在那个方向,郁舟不知是何时来了。

郁舟戴着墨镜,躺在遮阳伞下,含着吸管,喝着芒果汁。

他喜欢用后牙把吸管咬扁,然后慢吞吞地喝。

一边喝饮料,一边看沙排比赛。

柏星刚刚突然的精彩表现,是亮给郁舟看的。

卫燃皱眉低骂一声。

卫燃一边倒退几步调整跟球网的距离,一边侧头直直望着远处的郁舟。

他攥住自己的无袖夏衫拧出一把汗,跟队友说:“我老婆来看我了,我玩命打了。”

队友左顾右盼:“什么老婆,老婆在哪呢。”

不用两秒,队友就也看到了郁舟。

大墨镜架在清纯小脸上,仅露出半张脸也足够秾丽。

队友脸一红,跟着喃喃:“老婆?”

卫燃吃这么好?不对,谁说这一定是卫燃老婆了。这分明是大家的、命中注定的老婆。

郁舟无疑是整片沙滩上最漂亮的一个。

他一来,沙滩上的少年全在看他。

引起了不小骚动。

直到郁舟拿了本杂志往脸上盖,遮挡阳光,聚集在他身上的目光才略微少了些许。

海风吹拂,阳光暴晒。

从天空到达地面的紫外线中约有百分之五十来自直射光,百分之五十来自散射光。

是以虽然躺在遮阳伞下,但久了还是有些浑身发热。

沙排比赛还有半场才结束,但郁舟已经需要休息了。

他慢吞吞地默默离开了沙滩,去了室内更衣室,那里有凉水可以解热。

郁舟摘下墨镜,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已经被热得整张脸泛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