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应霁的右手摸了眼尾,又咬了应霁的右手,忽然想起来刚刚应霁用手干过什么,脸色骤变:“手离我远点!”

应霁怔了下。

“那个的,不是这只手。这只手是干净的。”

应霁抬起自己的左手给郁舟看,那修长的五指上面有些黏腻。

“一般是用左手的,你不知道吗?”

“你从来……没有过?”

郁舟咬着唇,撇开头,不理应霁。

应霁只能看到他眼尾有一点可怜红晕。

“不用担心。不会弄坏你。”

“频率和程度都是经过科学试验的。”

“减弱敏感度,可以让你多坚持两分钟。这是你的极限了。”

“增强敏感度,才刚开始稍微弄点什么,你就乱哭着乱抖着缴械了。很没用。”

这是郁舟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在郁舟被催眠陷入无法苏醒的沉眠时试验出来的。

“还好吗。”应霁单掌捧起他的脸。

郁舟眼睑酡红,身上简直被雄性荷尔蒙浸透了。

他扬手重重扇了应霁一巴掌。

应霁的眼镜被扇落,飞出极远,坠在地上,碎了。

·

郁舟站在花洒下,用手用力搓洗自己的腹部皮肤。

明明什么都没有,只是空气,只是错觉,只是感官欺骗。

忘掉忘掉忘掉忘掉快忘掉!

流水顺着纤细骨架轮廓淌过,泡沫被不断粗暴抹上这身细皮嫩肉。

郁舟烦躁不已,头发湿溻溻贴在姣好雪白的脸边。

浴室光洁的地板上很浅的积水,被他踩出微小的水花。

心事如涟漪,一波又一波轻荡难平。

·

第二天早上,郁舟发低烧了。

他迷迷糊糊醒来时,看见的是卫燃在自己的床边,用微湿的毛巾擦他汗涔涔的脸。

郁舟唔了一声:“你怎么在这里。”

“你的门没关,窗户没关,浴室的水也没有关。”

“你发烧了。”卫燃眉间凝重担忧。

“昨天晚上。”卫燃顿了顿,“我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吗?”

“对不起,喝醉后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虽然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但卫燃今早起来发现自己唇上有一个小伤口,已经结了血痂。

郁舟清醒了一些,手指微微抓住被角,尽力冷静,让自己看起来脸色自然:“没有。我把你扶回房间后就走了。”

昨晚一切都发生得太混乱,郁舟现在只想恢复平静的生活,选择把错乱的脱轨痕迹都掩埋遗忘。

郁舟坐起来,小口喝卫燃喂给他的蔬菜粥。

之后卫燃去浴室帮他收拾里面水漫金山的凌乱局面,脏衣篓里被浸湿的衣物也帮他手洗。

“叩叩。”

听到敲门声,郁舟先是警惕地问:“谁?”

柏星在门外说:“是我。今天下午有沙滩排球的活动,我来问问你去不去……”

不是应霁,郁舟松了一口气,打开了门。

柏星还想继续说下去,但门开后,他的目光忽然定住了。

他先是慢慢地看了看郁舟潮红的脸。

又看了看浴室中,卫燃手里攥着的一条湿漉漉纯棉小裤。

大早上的,为什么卫燃在给郁舟洗小裤。

85 被迫通感的男高27

◎这分明是大家的、命中注定的老婆。◎

又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