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觉竟然已经被柏星捂了很久眼睛。

郁舟忍无可忍,抓住柏星的右手,把指根处缠了一圈的绷带狠狠扯断。

柏星本来有些浮着红晕的脸霎时一白。

傍晚时手掌虎口被郁舟咬的伤,又开始渗出血珠,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郁舟自觉占了上风,气势汹汹,卷腹挺腰,一骨碌坐起身

又被柏星按住肩膀摁回了床上。

“别乱动。”柏星将自己带血的右手藏到身后,左手用被子把郁舟捂严实,“别看,地上有血。”

他也是今天才知道郁舟居然晕血的,一知道,就永远地记住了。

柏星皱着眉,用湿纸巾将地板上的血迹擦了,但他的绷带断了,得出去拿新的缠起来。

“处理干净了。你可以睁眼了。”说完,他就掩着手,退出了郁舟的卧室。

柏星的心情陷入一种奇异又古怪、还有点不安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