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AA。
AA碰AA,居然出现在了他们这一方小小牌室里。
方佳翰头皮发麻,打哈哈道:“你们俩今天怎么回事,都超绝手气啊,那就平分吧、平分吧。”
“平分什么?谁要跟他平分?”柏星眉骨一压,眼神阴翳,“继续发牌。”
“发。”卫燃也眼神一沉,“我觉得我的运气还会更好。”
柏星脸色冷然:“我也这么觉得。”
卫燃冷眼:“愿赌服输。”
柏星反击:“你也是,输了别玩不起。”
方佳翰一句“争输赢伤感情”就这么堵在了嗓子眼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语塞得简直要噎死了一样。
方佳翰人都麻了,麻木地开始切牌,发牌。
“……”
牌室内一时寂静如死,旁人连气都不敢出了。
哒,哒,哒,哒,哒。
五张牌落在桌面上,明晃晃地呈现了出来。
看了发出的牌面,柏星的脸部线条放松,缓缓挑起唇梢:“单张成花。我赢了。”
“行。”卫燃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幽暗的蓝瞳,右眼眼尾有一道刚结痂不久的血痕。
他最后看了郁舟一眼,下桌,转身离开。
牌室再度陷入没人敢说话的寂静。
方佳翰自诩处事圆滑,此时也大感棘手,不过他还是跟柏星的交情更好,又开始努力暖场。
“柏星,绝了!”他举起手掌向柏星示意。
柏星轻飘飘地与他击掌一下,脸上是一种春风得意的全然放松愉悦。
“毕竟……”柏星不着痕迹地轻掠身旁的郁舟一眼,唇角微扬,“幸运女神在我这边。”
方佳翰想拍马屁却完全拍到马腿上地附和道:“寿星手气确实不一般!”
散场时,友人们陆续告辞。
最后,牌室中空荡得只剩下了柏星和郁舟,一场热闹结束后只余一片宁静。
柏星仍坐在一开始的位子上,坐姿放松,手中把玩着筹码。
郁舟仍坐在柏星身边,但已经有些困意,垂着头,柔软的额发都散下来。
“郁舟。”柏星忽然叫了他一声。
“你知道么?德州.扑克原则:不要沉迷于一副烂牌不肯放手,好牌才值得下注。”
“谁是烂牌,谁是好牌,你要明白。”
柏星语气闲适,右手轻握成拳,一枚筹码停在他的拇指指甲上,指尖一挑,筹码被弹得翻飞至半空。
“如果是我,你可以大胆all in。”
筹码坠落,稳稳落在他的手心,拢指合住。
74 被迫通感的男高16
◎特别轻的,难以称之为吻的一个吻。◎
一楼大厅的宴席撤去, 仅余留些佣人们收拾酒杯的叮叮当当声。
柏星和郁舟两人没有再回半山别墅,而是在湖心庄园夜宿。
郁舟的房间仍被安排在了柏星的隔壁。
深夜,郁舟的房门被打开, 柏星披着睡袍自然而然地走进来。
郁舟刚刚正伏在床上, 艰难地一点点取出身后的兔尾, 柏星突然进来,吓了他一跳,连忙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他磕磕巴巴:“柏星?你是不是走错了……你的房间在隔壁。”
柏星的视线在他的脸上定了定:“都说了等我帮你取尾巴。你现在自己乱取什么?”
“我的生日还没过完, 礼物至少要维持到零点吧?”
“什么礼物……”郁舟眼底浮现迷茫困惑。
通感游戏机不是已经到柏星手里了吗?柏星为什么看起来还是以为兔子尾巴是他自己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