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炽不知怎么地,很快就意识到了他就是那些个男生口中谈论的人。

那个要去上台献花的人。

一只颤颤巍巍的细白的手抓住盛炽的校裤裤管。

“……同学,待会儿讲座结束的时候,你可以代我去献花吗?我可能、可能是发烧了,身上好热,好痛……”

那双漂亮的眼,却有无穷的泪失控溢出。

雪白的衬衫衣襟已经濡湿一片,不知是汗液还是泪液沤的。

“可以。”盛炽半跪下,从他手中接过花束。

距离无限拉近中,他闻到一种奇异的、馥郁的香气。

他揽住花的瞬间,那人连人带花一起栽进了他的怀里。

那种异香越发浓郁了。

盛炽扶住人,无意间看见对方的后颈腺体正一突一突地鼓跳着,红肿异常。

这种现象意味着什么,刚刚的讲座上好像提到过,但他当时并没有认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