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尾巴塞在裤管里,难受死了,没把裤子也脱了已经是很忍耐了。”
他的尾巴藏起来时是塞在左边裤管里的,本来自由自在的尾巴突然有了束缚,走路时尾巴不得不贴着左腿,跟大腿来回摩擦,他是真的难受。
“不信,我给你看,都磨红了。”郁舟郁闷,作势要把自己的裤腰扒下来。
游烈骤然收剑回鞘,用剑鞘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
游烈凝视他:“撒谎精。十句话里没一个字是真的。”
郁舟没想到自己都这么努力地狡辩了,还要被说是撒谎精。
他正要烦烦地翘起眼睛,忽然身体一轻,他被游烈从地上抱了起来。
他艳丽的脸染了灰尘,灰扑扑的,软弱的脸颊肉被游烈轻捏,揩过,抹去灰尘。
“裤子难受,那就换裙子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