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束缚器这不是拘禁,而是对他的保护他才自言自语地回答:“不,那根本不是人类。”
那只是占据了人类身躯,从人类身体里异变的怪物。
像科学家这样的事情出现的越来越多,而并非每一次都能成功解决。
在一位科学家假装无事发生,却在士兵过来时猛然袭击他们,夺过手枪试图击毙培养皿中的病患事件发生后,官方不得不暂停封锁所有病患所在的研究室,只让恒娥独自监视。
在放弃还是抢救的争执中,一项提议被摆上台面。
“我们为什么不寻求信仰侧的帮助?它们甚至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只为了帮助我们。”一位官员环视在场每一个人,怒目圆睁,“难道就为了我们所谓的面子,就要让这些好不容易从怪物手里活下来的幸存者,慢慢变成害死她们朋友、爱人甚至亲人的怪物吗?只要有任何可能,我们都应该去做啊!”
他胡子拉碴,黑眼圈厚重无比,一看就是好几天没有睡个好觉了,但这并不让人奇怪,因为
“哪怕、哪怕不是以一位同僚的身份,仅仅作为一个父亲,我请求你们,救救他吧……”
说到后面,这位一米八七的高大男人竟泣不成声。
每天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儿子日益变异的躯体,回到家是妻子担忧急切的询问,他只能不停用一个个谎言去敷衍妻子,就像他对其他同样焦急孩子的父母说的那样:“一切都好,还在治疗。”
第一次,他希望他们不要相信自己。
愧疚和痛苦快成为压倒他的巨石,哪怕还有一丝可能,他都希望那些病患可以完整而安全的回到家。
会议中争吵的声音渐渐停下,只剩男人哽咽的啜泣声。
不知道是谁叹了口气,问道:“恒娥,如果让信仰侧插手,你觉得有多少的把握?”
无数数据在恒娥身体中流淌,三秒后,它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