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燃应了一声说：“他就在我身边，我问问。”

柳青燃照着江渔的话给司听讲了一遍。

司听回忆了番，不是很确定，问道：“是在哪里发现的？”

“欲渊，现在似乎是叫妖鬼战场。”柳青燃神色微妙。

方才已经听过江渔的讲述，没想到欲渊的覆灭还与殷照雪有关，实在是人不可貌相。

三人同样惊奇，欲渊居然覆灭了？

不过柳青燃又说：“放心，现在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被关了这么久，若是有一天能够出去，总得要发泄。

杀人自然行不通，虽然几人手上沾染的鲜血不在少数，但也不是随意杀人的类型，活了这么久，他们的仇人估计死都死光了。

欲渊的妖鬼就成了很好的发泄目标。

柳青燃身为其中一员，自然知道他们的想法。

她说道：“先别想着出去怎么杀妖鬼，我们说不定要被关到死。”

司听最快回神，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如果是在欲渊倒有可能。”

他说道：“这种毒雾很罕见，要万人一起死，尸骨埋在土里，在腐烂过程中形成。”

“通常还会携带死者的怨气，假死的状态会慢慢加深，到最后就会真正死去。”

柳青燃转述了答案，江渔提出疑问：“可妖鬼杀人是为了吃，还会留下尸体任由他们腐烂吗？”

这是个好问题，柳青燃思考了一下，说：“或许是因为那个遗迹，若是上古留下的，想要开启并不容易。”

“兴许这个遗迹现在才被发现，就是因为欲渊曾经的妖君在刻意隐瞒，用人命探路。”

一旁的司听赞同：“也有这个可能。”

妖鬼留人不吃，确实显得奇怪。

江尘没说话，神情却也是赞同的。

只有司清一脸不以为意，强调性指了指自己。

我呢，怎么还不提我？

正好江渔也提起她，说了这么多，总算提及最初决定联系柳娘的目的。

“温藏说，你让他转告我有断头的风险，这是怎么回事？”

柳青燃平铺直叙，问：“你之前说小渔会有性命之忧，她问你是怎么回事。”

司清满意了，说：“会被人暗算丢命，让她小心身居高位的人，未来有大凶之势。”

说这话时，她双眼平视前方，眼眸渐渐变得深邃，仿佛凭空视物，看到了那时的场景。

她闭上眼，鲜血直接从合拢的眼皮溢出，司听捧住她的脸小心擦拭，却见到司清皮下的眼球正在痉挛抽动。

她嘴上还在说话，听着还颇为遗憾：“只能看到这里了。”

“别说话，已经够了。”司听按了按她的眼睛，司清立马闭嘴，乖巧任他按着。

柳青燃没有将这里的情况透露给江渔，但江渔既然知道了司听在这里，就知道司清肯定也在。

她其实还想了解有关隐宗与司清的恩怨，再问问天命师的传承是怎么回事。

但过了一个白天外加一个晚上，现在天色重新大亮，问完紧急的事江渔准备先就此打住。

默默回忆完方才的话，江渔按捺心绪询问：“柳娘，我现在算是被你选中了吗？”

柳青燃：“不算。”

这话让江渔心凉了半截，心情大起大落，还好柳青燃还在继续说：“我试试能不能和你缔结联系。”

江渔此番主动联系上她实在是出乎意料，谁也没想到，竟然真的联系上了。

就算柳青燃自己有这个想法，但二者之间横亘一个渔村，她的囚笼，想也知道不可能。

二人联系上的关键还是在于渔村背后那个人，这点江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