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的不是殷照雪,你抱着只是上辈子的自己。

不要多想……就当积德了。

……

殷照雪彻底平静下来已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江渔手酸腿酸,连脖颈都是酸的。

一把推开怀中痛完就沉睡不醒的人,她轻手轻脚下了床来到镜前,查看起脖颈处的伤口。

一看之下,顿时有些失语。

与想象中血淋淋的伤口不同,溢出的血当时就被吸尽,如今烙印在脖颈皮肤间的痕迹半分狰狞也无,伤口处晕有些许刺目的红痕,看上去竟显得有些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