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似乎是低声咕哝了一句什么，随即布下一道结界，对她小声说道：“我已经带你进来了，接下来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就先走了。”

江渔拉住他要走的身影：“你偷完了吗？”

“偷完了。”老头没想到她还挺讲原则。

江渔心中一动：“在满策府你是不是也偷过一次？”

老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你没证据，可别胡说啊。”

江渔静静看着他：“盗亦有道，你还得答应帮我一件事。”

老头僵住了，江渔就当没看到，自顾自问道：“梦还乡到底出了什么事？”

老头纠结片刻，“这算是帮你的那件事吗？”

江渔想了想，点了下头：“算，只要你跟我说清楚来龙去脉。”

老头看上去不太情愿，却也还是点了下头，“可以，你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