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迟疑,但女人还是点了下头:“是,他是叫段兴为……啊!”
她忽然捂住了嘴,不敢置信地看着沈明竺侧过身后,露出来的那具鲜血淋漓地尸体。
这才是正常人看到一具被开膛破肚后尸体的反应,等看清尸体的脸时,她脸色开始发白,唇色也急速褪去,随后又开始有些发青,她捂住自己的嘴,仿佛这样能不让自己吐出来。最后她的脸再次转为了白色,嘴唇嗫嚅着,仿佛要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扛过生理反应,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周天南及时推开门将她接住,江渔透过敞开的门看到了里面的环境。
三间破旧的屋子。
一间的木柴已经堆到了门外,窗户模糊,窗沿上堆着层厚厚的积灰,另外两间大概是留着住人,房门窗户收拾得比较整洁,但只是相较于那堆放木柴的屋子,实际外表也好不到哪去。
大门跟前有一块足够大的场地,沿门一角支了个棚子,棚子外也堆放着大量的木柴,时不时有蒸气从木柴和棚子间的缝隙冒出,江渔闻到了些许豆子的清香。
红钰撩开棚子走了进去,出来后说道:“里面在打豆浆。”
沈明竺从屋子里出来,左右两间她都看了一遍,从周天南手中接过女人:“这里不适合休息,先将她带去府城,一切都等她醒来以后再说。”
“将尸体带走。”她朝抬着尸体的两人摆了摆手说道。
于是沈明竺与沈潭星带着女人回去了府城,江渔与剩下的人就一间一间敲响邻里的门,询问他们是否了解女人家里的情况。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几人回到府城与照顾女人的沈明竺和在一旁等候沈明竺吩咐的沈潭星交流着询问来的情况。
女人的居住环境极其简陋,这从开门之后的所见中一眼便能得出。
但据她的邻居所说,她家中从前很富裕,吃喝不愁,凡事都有人伺候,不用亲力亲为,女人性格也极好,不管对方身份如何,待人都是谦和有礼,得到过许多人的称赞。
她的丈夫段兴为也对她很好,两人过着人人羡慕的日子,本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