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权。我父母都是科研工作者,他们可能是把我当成他们俩共同的‘科研成果’吧,所以也不至于虐待我。”
“既然如此,我何必跟我母亲把关系闹僵?”
赵令昀问:“你对她做的事情一无所知?”
“当然。”时楚诧异地看向他,比了个数字,“我说的那些可能和我母亲有关的细节,都是在八九岁的时候,我确实记事比较早,但也不是什么神童,能回忆起当时的情况就很不容易了,更何况是分析她有什么问题。做不到的。”
赵令昀知道这问题提的不妥当,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抱歉。”
“所以说,”时楚问,“昨晚找到了什么新线索吗?”
赵令昀看她一眼,点头:“嗯。”
“和我有关系?”
赵令昀继续点头,但纠正道:“不算是新证据,应该是新发现或者说新思路,不至于怀疑到你身上,但是……你过去就知道了。”
他不再往下讲。
时楚也没有细问,重又闭上眼,继续休息。
也许是因为性格本身偏于冷淡,或者被这段时间的各种意外弄得有点烦躁,她发觉自己对于查出真相的热情有些消减了。
我正在做我能做的一切,至于结果,那和我没有关系。时楚平静的想。
到了市局,天色已经泛白,周边卖早点的小推车冒着热气。这里地段繁华,几百米开外就有一间中学,结伴上学的学生们笑闹着往前走,吆喝声与谈笑声把这条街道挤得热热闹闹。
唯有市局一片寂静,除了门口偶尔进出的一两个警察之外,几乎没有一点人气。
送她过来的两个警察把车停在市局门口,甚至没下车休息一会儿,就马不停蹄地开往了下一个目的地。
市局门口已经有三个警察在等她了。
“你现在是重要证人,我们会全力保障你的安全,所以不用担心,放轻松。问话结束就会送你离开了。”
走进大门之后,赵令昀就不见了人影,负责接待的警察公事公办地说了一串开场白,把她领进了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