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肉里含着他那根大**,又吸又夹。他每次稍有迟疑,她就像威胁一样地瞪着他,“不给我买,我就叫,让大家都来看看,钟霈是怎么干他女儿的。”可惜声音满是**,又双目含春,不像威胁倒像在勾人。
他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干得更狠,钟岭的嘴都合不上,光顾着叫,“哦,哦,要死。”
她和妻子不断地发生矛盾,吵架,对骂,摔东西,不像母女,反倒像一对仇人。
他自动把自己划到钟岭那一边,在钟岭面红耳赤,睁大眼睛倔强地憋住眼泪的时候,他没办法让自己的小情人受委屈。
“杨沁如,别跟孩子闹!”
钟岭斜看他一眼,抿着嘴,眼泪还是不争气地落下来,像一根细线,紧紧绑缚住他的心脏。
“钟霈,她就是个野孩子,带不熟的,你看她叫过我们吗?爸爸妈妈,她从到这个家第一天起,从来没喊过。”她锱铢必较,尖酸刻薄,在他眼里尤显得面目可憎。
“她叫过我,不叫你是你自己的原因,别怪到孩子头上。”他牵着钟岭的手,直接出门去,在门口看见和同学一起回家的钟岐。
钟岐吓了一跳,不敢问他,虚虚地拖住钟岭,“怎么了,姐?”
钟岭没好气地呛他,“问你妈去!”
钟岐看着他们上车要走,瘪着嘴眼泪一股,“姐。”
他在后视镜里,看见钟岐的同学不知所措地安慰他。
钟岭显然也看到了,嗤笑一声,“连体婴似的。”她脸上的眼泪还没干,那种明显的讽刺又挂在了脸上,对什么都不屑一顾。
他们有了一个绝妙的理由夜不归宿,在酒店的床上像撕咬在一起的野兽一样,疯狂地**。钟岭头发被汗浸湿,粘在脸上,表情又痛苦又快乐,极致的欢愉。
妻子多次打电话来求和,要他回家去,钟岭故技重施,让电话开扬声器,一边啃他的嘴唇,一边享受电话里妻子的伏低做小,同时把父母耍得团团转,让她那么快活。
在他再次把自己埋进钟岭身体里的时候,他听见钟岭满足的低喘的同时,戏谑地说,“下次再打电话来,我们就**,她肯定想不到,哭哭啼啼跟你求情的时候,你恨不得干死我,刺不刺激?哈哈。”
她恶毒的小嘴里传来得意的笑声,突然被他一阵猛顶,“哦,好大,你干什么,痛啊,哦,再多一点。”
最后还是回去了,没有**的夫妻关系更加冷淡。妻子多次努力,甚至想在书房陪他,钟岭见过一次,扭头就走,狠狠地摔上了自己的房门,那么别扭的吃醋。
第二天回家的时候,钟岭就不见人,电话也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