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灩会冒着冷汗低声地呢喃着被囚禁多年的藏月楼。
原本单纯的暗卫只是想借着这次机会,为自己珍惜的女人覆盖上更加美好的回忆,却没想到慕容灩不禁没有预料中的高兴,反而微微颤抖。
内心责怪自己愚蠢,她横抱起怀中的女人准备起身下楼,却发觉衣领被揪住,慕容灩靠在自己的颈窝止不住地摇头。
“灩灩不要走?灩灩不害怕吗?”担心地询问着,明沁却沒有得来女人其他的反应,她抱着慕容灩坐到榻上,安慰般地轻晃,“那我们再待一下,再待一下。”
一手攒着暗卫的领口,另一只手紧紧抓着精致的花束,慕容灩抵着明沁的肩头,嘴里不断的重复着什么。
感受到锁骨处传来的吐息,可听不到的声音的明沁却觉得十分困扰,没有一次这般埋怨自己消失的听力。
她偏头眨了眨眼,在意外变得清晰的视野中出现的,是用来梳妆的铜镜,当中倒映着两人依偎的身影。
在寂静的世界中,明沁定定地看着镜子里女人一张一合的口,身体一僵。
似乎是无法理解慕容灩的嘴型,亦或者是想将那个画面印在脑海中,明沁不敢置信地歪头看了良久。
那是三个字。
慕容灩口中所重复的,只有三个字。
可是却能让她的心花仿佛盛开般。
安静的世界,却仿佛听到洪流巨响,又好似听到烟火炸裂的声音。
明明是无比的陌生的字眼,却让明沁总是迟钝的心滚烫着。
就是那个字眼,让嘴笨的她找到了最完美的诠释,可以向怀里女人倾诉她波涛般的心潮,和无尽的依恋。
感觉血液冲上了头顶,明沁张了张嘴,回应着。
“灩灩…我也爱你。”
梗着嗓子,她不敢低头看慕容灩此刻的表情,只是吻着她的发,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说着,好似要填满两人错过的光阴,弥补因为自己的矇矇懂懂而让女人等待的时间。
直到感受到温热的泪涔入她的衣领。
“为什么要哭?”手足无措,明沁急慌慌地掏了帕子,轻轻地擦拭着女人蜿蜒着泪水的面容,“不要哭,好不好?”
“…阿沁,看得清了?”温顺地仰头,慕容灩望着明沁不在涣散的双瞳,抑制着胸口一阵一阵的抽蓄。
胡乱地点点头,“看得清了,γιんυā所以灩灩不要哭。”
明沁撇见怀里人眼下的嫣红,软着声音,“我看了会难受的…今日还是灩灩的生辰,要开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