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河冷笑一声:“简总抬举了,简总自打娘胎出来一向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在临湾红场一带浪名远播,需要别人替您周旋?您自己打转儿就够瞧了。”
“哈哈还是这个调调,好得很!”简铭爵微醺着留恋凌河的容貌,浑然不觉羞耻地干笑两声,“严总确实器大活好,不然能侍弄得心直口快的凌先生您欲仙欲死,唯独单单对严总一人乐意委身柔顺服帖,啊?”
这话是十足的猥亵调笑,简老二是不敢上手,只敢打个嘴炮。
凌河笑意幽深,眸子在灯下透出墨绿色富有层次感的光芒,突然凑过头去,凑得简铭爵都一惊。凌河讲话如优雅的浅吟,是男人声音却又万般悦耳好听:“简总,您有些事恐怕弄岔了。您怎么不去问问严先生,‘我’是不是器大活好技巧娴熟,我有没有让他欲仙欲死,他才会对我这么死心塌地、形影不离啊?”
“啊?”简铭爵被这一岔,就没明白,“呵呵,这不会吧?……严总那个人,这真是笑话了。”
凌河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一手抚膝,丝毫看不出残废与卑微之态,坐姿如同风云际会时拨一拨手指既能让全场翻云覆雨。他笑觑着姓简的全身上下:“怎么,简总很有兴趣试试?你我不妨哪日约了一战。”
简铭爵都被吓唬愣了,后脊梁滚过一激灵。凌河即便坐姿也显出身高和肩宽的优势,居高临下逼迫俯视着他,眉峰发梢间气场刁钻而强大,让简铭爵恍然觉着下一刻就要被这人扒光裤子干翻了,这气场真不输床上那姓赵的母老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