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亲了凌河的眼皮、额头:“做吗?想来吗?”
严小刀动作温存,试探节奏不疾不徐,这样的问话意义非同一般,当然不是一般寻常的“做”。
凌河很安静,余光扫过严小刀蓄势待发的身躯,没有说话。
足足三分钟的沉默,没能灭掉蠢蠢欲动的火苗,空气中热浪开始燃烧。严小刀突然翻身压上凌河,用渴望和恳求的目光逡巡在凌河脸上:“小河,让我做一次。”
坚硬的性器已经抵在凌河小腹,严小刀在进一步动作之前强忍着刹车,还是不愿强迫对方。
他从心理与情感上并没什么不满足,不会觉着自己吃亏,没有那么小气,只是身体里虚掩着一股无法压抑的本质上的欲望,一有机会就破土而出,如同打开闸门放水,这样的欲望折磨他很久了。
从生理器质性的欲望上,严小刀认为自己还是偏1的。只不过,他的枕边伴侣年轻力壮器大活好,又愿意卖力刨地讨好他,他躺着享受也挺舒服。
“真想要啊?”凌河抚摸他的后背。
“想。”严小刀十分干脆。
“出门找熊爷撸去,熊爷也是带把儿的。”凌河一指门外走廊。
“操!”严小刀捏凌河的要害,被窝里一阵?O?O?@?@你推我搡,动静不善。
凌河也没生气或者表示嫌恶不满,但眉宇间能看出淡淡的迟疑纠结,耸了耸肩膀:“咳……”
“哥技术很好的。”严小刀耳语着吻身下的人。
“你技术很好?我怎么不知道,你跟男人做过?”凌河揶揄他。
“啧……骑马我技术很好,骑骡子我就不会骑了?”严小刀一脸经验丰富和理所当然。
“靠!你他妈才是骡子!”凌河狠狠一脚踹去。他已经学会小刀的某些口头禅。
“不会弄疼你。”严小刀继续磨洋工,心里隐隐察觉今夜不是个好时机,但他说出口了就骑虎难下。今天晚上就是他冲动了,试图一步跨越界限。凌河总之对于一切可能成为龃龉或障碍的往事缄口不言,凌河有时强势得让严小刀有意无意地想要忽略一些事情。
“要是不舒服,就停下来。”严小刀含着凌河的耳垂,几乎忍耐不住,性器也像是怀有感情的活物,头也不回地牢牢钻入凌河两腿之间,深埋着颤抖。他浑身皮肤像要炸开似的难受,不敢过分强迫,生怕下一秒毒液包就在他面前爆炸。
作者有话要说:
【注】关于男男探戈的科普可以在B站搜索:Martin和Maurizio阿根廷男男探戈。
第一百零九章 得见天日
毒液包并没有像预料那样在严小刀面前炸个四分五裂绿汁横流。
凌河吞咽口水的动作让喉结淡淡起伏, 月色微光下脸庞平静, 笑容有一种下定决心之后的仪式感:“好,你来。”
严小刀就没想到凌河答应这么痛快, 凌河这么爱他……他手臂和脊背都微微发抖, 事到临头像个初夜洞房里毛毛躁躁的小伙子, 他激动得用力吻了对方两下,觉着凌河后背也战栗微抖。
他用深吻和上下其手的温存抚摸化解对方皮肤上的战栗和不适。
他用眼神示意:这样行吗, 还是你想翻过去?
凌河摇头, 就这样挺好。
他俩从来都热衷于面对面的姿势,不喜欢背入。无论卧式、坐式或者站立着相拥, 都很享受对方失控时放浪而宠溺的眼神。那种表情外人看不到, 是伴侣之间独有的享受。
严小刀用手肘支撑着, 以胸膛的热度耐心抚慰凌河,手掌兜着圈子一点一点下滑……两人好像双双老了二十岁,动作一下子慢好几拍,做个爱简直像放映一段被人为抻长了的慢镜头。原本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