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然哥手上的伤,就是为了不让抢劫的人拿走那个手镯,才被划了的,他那时候什么都交出去了,唯独那个手镯,怎么都不给。”
洪燕贞听完站在那里,无话可说。
“阿姨,我去帮帮他,你先在这边待着啊,别乱走。”陈安琪看她这副样子,自己离开是最好的,让她一个人冷静下来。
洪燕贞摆摆手示意她去吧。
“然哥,我帮你拿着手电筒吧?”陈安琪跑过去脱了鞋子挽起裤脚也下水了。
“你怎么来了?水很冷,别下来,在边上吧。”安然阻止着她。
“没事,还行,我来帮你,两个人快点,”陈安琪走过去拿着手电筒给他照亮,“我和阿姨听到声音醒了,然哥,她都知道了。”
“嗯,就这样吧。”
说完两个人一起在河里翻那个手镯。
洪燕贞在一旁默默看着,安然脸上的坚持和执着,还有不愿放弃的态度让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这么久以来的那种不好的预感此时此刻更明显了,这场“战役”走到最后,或许会三败俱伤。
就在她自个儿纠结思虑的时候,突然听到水里的两个人高兴地叫了起来,看样子是找到手镯了,她跟着走了过去。
安然找到手镯那一刻真的很开心,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太好了,他放水里洗干净,拿在手上恋恋不舍,以至于看见洪燕贞过来的时候,他都没来得及收敛表情。
“都回去睡觉吧,”洪燕贞其他什么话都没说,“水里冷呢。”
“嗯,好。”
第二天一大早,张景曜起来拿着行李就走了,谁也没有见到他。
他集中精神开着车跑在特别空的高速公路上,速度很快,仿佛这样才能什么都不想。
昨晚他回房间后喝了很多酒,失去安然的事实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