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笔钱是因为我现在赚的多了,给你们用的。”

“那你最近怎么都不找我了?”洪燕贞还是在哭着问,“我找你也是回我一两句就没了。”

“我最近是真的忙,所以都没时间了,”安然终于听懂了症结在哪里,“都怪我,疏忽大意了,应该提前告诉你一声的。”

“所以你不会不要我们的,是吗?”洪燕贞用袖口擦着眼泪,非要安然给一句话。

“不会,”安然说得很清楚,“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更不会这样做,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家人。”

“好,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够了。”洪燕贞终于都安心了,“可是钱我不能要,你一个人在外面,多个钱傍身总是好的,我们两个老人用不上那么多。”

“我有留着给自己的,以前我挣得不多,都没什么机会报答你们。”

“瞎说什么,我只要你们健康就好,”洪燕贞一想到他一个人在外面又惆怅了,“现在工作压力大,你挣了钱就留着自己,以后…唉,钱我替你存着吧。”

安然哪不知道她那句话后面本来想说什么,现在这个话题他们提都不敢提了。

“贞姨你放心,我在这边要有合适的会抓紧机会的。”安然终究是不想她难过,即使难过的是他自己。

“哎,那就好,就好,我不打扰你了,你记得按时吃饭睡觉,不要太辛苦了,钱是挣不完的。”她还是不忘唠叨几句。

“我知道了,你也早点睡吧。”

“好。”

洪燕贞挂了电话后,想着也给张景曜打一个,可总有点胆怯。

她对张景曜,是心虚的,她知道自己做了很残忍的事,尽管是为了他们好。

思虑片刻,她终于还是打了。

“妈?”背景音很嘈杂,张景曜的声音不是很正常,像是有点喝醉了。

“在外面吗?喝酒了?”洪燕贞心里不踏实。

“嗯,和朋友在一起。”他走远一些,听起来没那么吵了,“有事吗?”

“没,就想问问你的手怎么样了?有去做复健治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