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索性整个坐了起来,被子里的屁股左右晃动,用力坐在床上,“热!热死了!”

“热?”张景曜想着都十一月头了,白天都有些冷,何况现在是晚上?他开了床头灯看了看安然,脸确实有点红,汗也有一些。

“该不会感冒了吧?”张景曜的手摸上他的额头,“还好不烫。”

安然感觉到那只有点凉的手,瞬间舒服多了,可那种奇怪的感觉依然还在,他有些不自在地甩开张景曜的手,“我没有感冒,就是不知道怎么了,觉得热。”

“里面有出汗吗?别捂着真弄成感冒了。”张景曜手伸进被子里,摸到睡衣的边缘就被安然打了手。

“不是!没出汗!”安然把被子扯了过来,又蒙着头躺下了,“我没事,你回去睡吧。”

“你这样哪是没事呢?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张景曜被他这样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十四岁的年纪,是叛逆期了吗?

“没有,没人欺负我。”安然听出来张景曜的担心,头从被子里出来一点点,只看见眼睛部分,“我也不知道,一整晚睡不着,只是觉得热。”

“哪里热啊?”

“全身都热。”

“除了热还有没有别的不舒服?”张景曜的手又伸进被子里要帮他看看。

安然立马就挣扎起来不让他碰,“你上去睡觉,别管我!”

这可把张景曜难倒了,安然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没有这样抗拒过他的触碰。

看着把自己卷成一团的人,有些想法一下提醒了张景曜,让他哭笑不得。

张景曜爬上了安然的床,边喊着他的名字边让他坐起来,慢慢把手伸进去被子里,隔着裤子轻轻地摸上了他的下体,果不其然是胀了的状态,“是这里不舒服吗?”

被揭穿了的生理现象让安然无所适从,想挣脱张景曜却毫无办法,最后沮丧着脸问:“我这是病了吗?”

“没有,”张景曜拉过他的手放在已经发紧发硬的肉棒上,“你只是长大了,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