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曜才留意到安然的衣着实在太性感,他脸色黑了不少,把人拉回房间。

“你干嘛穿成这样见人?”张景曜一把将他推进房里。

“我刚洗完澡就听到敲门声,浴室里只有浴袍好吗?”安然看了看落地镜,“没什么问题啊。”

张景曜一手拉开他的下摆,“你没发现大腿里面都快看见了?”

“谁会留意这里啊?你太小题大做了。”安然说完这话看了看张景曜的脸色确实不好,抓过他的手撒娇,“别生气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张景曜顺势把人拉到自己的大腿上,让他分开双腿面对着自己坐上去,左手潜进浴袍里准确无误地握着小安然,“再有下次,我把你这里捏肿。”

“你舍得吗?”安然被握得舒服了,顾不了周小木还在客厅等着,忍不住对张景曜说,“想要。”

“但是我要出去了,晚上再给你?”他欣赏着安然的表情揉搓着小安然,“现在给你口出来行不行?”

“勉强接受。”

张景曜听完这句便把人放到床上,脱了他的浴袍开始干活,“口也能让你受不住的。”

安然不怎么给面子的努努嘴看着他。

最后当然是近乎疯狂状地哀求张景曜让他出来,极大地满足了某个男人的虚荣心。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房门外偷听的人却愈发的不满足了。

安然趁着张景曜走了,又开始打包他的行李。

拆石膏约的是下周五,他已经买好了周六一早去G市的机票,之前放在公司的东西已经寄过去了,周六走的时候把还留在家里的带走,他就像没有来过一样。

今天还有一个重要的事,他要把留给张景曜的信写好,但是理由还没想清楚。

安然从来没有想过要当面和张景曜说分开,他知道自己做不到,他也不会把真实的原因告诉张景曜,如果他知道了,肯定会找洪燕贞说。

她的病情已经好转很多了,上一次是运气好,要再来一次,真的不知道情况会坏到怎么样,安然都不会原谅自己,他连见二老的脸都没有了,何来报答多年养育之恩。

只是为什么要分开,他想了很久,都想不到一个能让张景曜接受的理由。

他写废了好多张纸,每次提笔到下笔,时间都很久,只是很快便作废,不是写不出,而是他的眼泪都止不住地掉落在纸上,他不能让张景曜看出他的离开是有犹豫的,带着感情的。

最后,他想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无耻又可悲的话,快速地写了上去,写完又迅速地把纸条压在杂物室行李袋的下面,头靠着墙壁坐在地上,无望地看着面前的地砖。

张景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时分,一进屋就闻到了饭香菜香,走几步便看见了他最爱的人在收拾着厨具。

“时间刚刚好,我煮了三杯鸭,你上次不是说想吃吗?”安然把不粘锅洗好挂起来,将菜端了出去。

“怪不得那么香,饭都能多吃一碗。”张景曜洗了手坐下来,就等着安然把菜弄好给他。

安然已经让卖鸭子的人砍得很小一块,方便张景曜吃,可是某人就是假装没看见,非要喂才肯吃,还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你再喂一次,好不好?”

“你都多大了,还不嫌丢人啊?”安然嘴里吐槽着,手还是很标准地喂上了。

“就我们两个人,做什么都不丢脸,”张景曜吃上一口,对着安然眨眨眼,“洗完澡我们做羞羞的事。”

“我今天累了,明天好不好?”安然经过下午那一场撕心裂肺的感觉,只想好好休息了。

“嗯…好吧,谁叫我是绝世好老公,”张景曜失了一城,还是要挣扎一下,他贴着安然的耳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