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站了起来,翻了一会便找到了,递给安然。

“你买来送给谁的?”他接过来仔细看着,有点氧化了,细细的素银镯子上刻着一些象形文字似的花纹,“上面是啥图案?”

“忘了,也没打算送人,就觉得好看而已。”

“真的吗?”安然不是很相信他,刺探地问,“那送我吧?”

“可以,送你就送你,”张景曜拿过镯子看了看,“氧化了,我拿去银饰店清洗了再给你?”

安然一手抢了回来,“不用,我自己去弄。”

“好好好,你喜欢就好。”张景曜心想这镯子最后还是到了这个人手中。

安然拿着镯子去浴室,用牙膏刷了好一会就清洗干净了,出来在张景曜面前神清气爽地戴在手上,刚刚好。

张景曜看他心情很好,过去靠在安然肩膀上,磨蹭着说,“既然你收了我的东西,也要回我一个礼啊,我想要了。”说完还用站起来的小景曜顶着他的屁股。

“你疯了!!他们在呢!”安然转身推开他就要出去,“我回房间了。”

张景曜当然不让人走,马上抱上去,“你舍得让我不舒服一整晚吗?让它和小安然见一见总可以吧?”

安然最看不得张景曜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一起撸出来,你动静小点。”

“好,好,听你的!”

随即就把人拖到床上了,结果还是靠着软磨硬泡死缠烂打做到了最后。

张景曜右手不方便只能骑乘,安然怕得一直不敢叫出来,坐着摇晃身体,咬着被子把呻吟声死死捂住,累得不要不要的。

完事后他悔不当初,就应该拒绝到底,只可惜某人奸计得逞,一切都为时已晚。

农历新年如期而至,除了初一是在自家过的,从初二开始一直到初八,都是去亲戚家拜年,张景曜带着一坨石膏整天在外面,简直遭罪,唯一的安慰就是吃喝都有安然在身边,待遇比皇帝都要好。

长辈的问题不是工作就是婚娶,张景曜和安然早已准备好一套说辞,家家户户重重复复。

人人都说洪燕贞有福气了,两个儿子都这么出色,她也说是老来安慰了,就盼着他俩结婚生孩子,逢人就说有好的姑娘要通知她。

初十那天,张家四口去了七婶家里做客,刚好七婶娘家的亲戚也过来了,一屋子十来人的好不热闹。

七婶的外甥女刚二十出头,还在读大学,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洪燕贞一看就很喜欢了。

张景曜看他妈妈的眼色便一清二楚,忍不住悄悄和她说,“妈,我大她一轮,按说她可以叫我一声叔叔了。”

“你懂什么,年纪大的男人有年纪大的好,”洪燕贞不理他的话,“再说了,也不一定要给你,然然长得年轻,和那姑娘在一起也不显年纪。”

“那你试试看,他才不理你。”张景曜说完转身就去拿橘子,去找在一边和别人聊天的安然,让他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