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个快,事半功倍。”

张景曜努努嘴,勉强同意了,“那绳子、手铐什么的都可以扔了,用不上。”

“也不是,绳子一会可以用来打包东西,其他的不占地方也带上吧。”

“……”

张景曜决定还是自己去筛选一下,刚蹲下,只见安然快速把一小瓶东西收了起来。

“那是什么?”

“防狼喷雾。”安然心虚地吞了一口水。

“防狼?你干嘛买这个,给我看看。”张景曜对他伸出手,“我还没见识过。”

安然不情不愿地递给他,但愿看不出什么。

张景曜看他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有问题,他拿掉盖子,看了一会,正想着按压就被安然制止了。

“干嘛?”张景曜盯着他问。

“你别按,那味道挺难闻的。”安然眼神闪躲。

“到底是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药”

“什么药?”

“气体麻药。”

“呵,能耐啊你,”张景曜套回盖子,把手上那东西扔回箱子里,像猎人看着猎物一般,“安然,你买这个想干什么?”

“就那次,我…我怕我打不过你,所以准备了这个。”安然借着整理箱子,掩饰他的拘束。

“也是在徐清风那里买的?”

“是…”

“你给我交代清楚,和他们怎么认识的,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张景曜把箱子踢到一边,将人拉到沙发上。

安然只好从头到尾说一次,算计和买药那里特别小声,其他时候都特别光明正大。

“找个机会请他们吃饭。”张景曜听完安然说的事,明白他们不是坏人,不想欠别人人情。

“不吃饭了,去夜宴吧!我还欠酒保一个套餐,”安然怪不好意思地说。

“酒保?”

“就通知你那个人啊!”

“那是老板。”

“啊!?”

张景曜瞟了他一眼,仿佛在看着傻子,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问:“你说徐来已经三十四了?”

“是啊,看不出吧!”安然提起这个就满脸不相信,“他说的时候我整个都懵掉了。”

“确实看不出,往小的说,二十三四那样都可以。”

“我听他说是有保养方法的,徐哥带他去看过一个老中医,要隔三差五的吃中药。”安然忽然变得神秘兮兮地说,“那个老中医是个太监。”

“太监?”

“嗯,听说是年轻的时候被山贼弄伤了。”

张景曜闻言点点头,“好了,交代完赶紧干活,回家还要再收拾一次。”

安然意识到残酷的现实后瘫软在沙发上。

整理东西花了他们一个周日和好几个晚上,顺便把张景曜那也清理了一遍,累个半死。歇了一周后,张景曜他们请了清风徐来去夜宴,邵彤几天前已经收到信息,给他们留了一个大桌。

他一见到安然,立马把人带过去坐好,机关枪似的说,“兄弟,一个套餐不行,起码两个,我帮你两次再加上次打烂的酒桌,你说呢?”

“可以,找他要。”安然指了指张景曜,“今晚他付钱。”

“两次?还有一次是什么?”张景曜知道的就一次。

“他之前来这问你的事啊,我就让他盘你呗,这不成功了?”邵彤也坐了下来,搭上张景曜肩膀,“我早劝你和他在一起,那竹马什么的就忘了吧,爱结婚就结婚去。”

张景曜糊里糊涂,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邵彤被他这反应搞晕了,他说错什么了吗?

三个人里只有安然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