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懂得撒娇了?”张景曜低头含住了他生机勃勃的茎体。

“敢说你不喜欢?啊…”安然的话让张景曜情不自禁地更加疼他。

“你帮…别人口过吗?”安然想到如果要去含其他人的,他宁愿去死。

张景曜松开口,用手在他的前端给予刺激,“怎么可能,一夜情而已,用不着,不过你的,我乐意至极。”说完舔了几下又再次吞进口中。

论对男人的了解,这场博弈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果,张景曜变换着角度的深喉和手指对蛋囊的抚摸,不断摸索着安然的节奏,找着方向便一击即中,身下的人不久就缴械投降,满脸氤氲。

张景曜抬头在他面前把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邪魅一笑让安然红了脸。

“技巧那么好,训练有素啊。”安然想想吃醋了,“你和很多人做过吧。”

“我都不问你搞过几个女人了,你又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说到这事,安然确实没什么底气,但就这样让张景曜占上风,他又不乐意,只好伸手握住小景曜,“你以后不能去不该去的地方,就是你哥犯傻了,你也得倒下来,知道吗?”然后稍稍用力扯了扯,惹得他哥直求饶。

张景曜退开一点,舔上安然的鼻子,“不要这样虐待让你性福的家伙。”

“去去,滚!”安然七窍生烟,忽然发出一声惊叫,是感觉到了张景曜把手指插进他体内。

“嗯,滚进这里,多柔软舒服。”多亏安然之前做的努力,他的两根手指进去不费吹灰之力。

“混蛋,好好做,我要爽!”安然趾高气昂地提要求。

“答应你,”张景曜缓慢地搅动,不断探索,“自己弄了多久?”

“一个星期吧,”安然扭动着腰,试图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太难了,一点快感都没有。”

张景曜拿过枕头,垫在他的腰下面,“这样舒服点。”

安然一躺上去,果然好多了,没那么累,“景曜,做下面真的会有感觉吗?你喜欢什么样性格的?豪放?可爱?羞涩?你喜欢什么姿势啊?嗯…”

“……”

张景曜心想这人能不能有点情调,他们是在表演爱情动作片,不是私人访谈节目。

他沉默了一会说:“我以后逐一和你试,慢慢发掘你喜欢的。”

“那你会喜欢玩角色扮…嗯…啊!”安然问着问着,体内某个地方被触碰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张景曜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摩擦的速度从慢到快,滋溜滋溜的水声夹杂着安然的喘息,淫靡至极。

安然快要受不住,性器顶端已经冒出水珠,想逃的时候被翻转,上身压在枕头上,屁股高高翘起,蜜穴表露无遗。

“你刚不是问做受会不会有感觉吗?你说呢?”张景曜抽插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触摸敏感点更游刃有余,左手还一直撸着他的性器,透明色的腺液沾湿了床单,“怕是说不出来了,小安然都已经哭成这样。”

安然确实说不出什么,呻吟声就一直没停过,张景曜的话深深刺激着他的听觉,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明明用工具的时候只有不适,一点快感都没有,现在他爽得脚趾头都蜷曲起来了。

张景曜看着他这样,不敢再玩下去,再弄一会又要射了,他把手指抽出来,换成涨得发紧的肉刃,略加思索一番后,缓慢坚定地进去了。

这是他固执既定的分水岭,从这一刻开始,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往后安然的人生都将必须和他绑在一起。

张景曜从后面紧抱着安然,感受他温暖炙热的甬道,如果可以,连蛋袋都想塞进去。

这是他十年来梦寐以求都想进去的地方,今天终于一偿宿愿,抽插的力度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