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了。

“他喜欢我?”安然只提取到这个信息。

“不然呢?他花几百万送你房子图的什么,还没想明白吗?你不会天真到以为他真的只把你当兄弟吧?自从知道他是同志后,我一想到上次你胃痛,他把手伸进去搓你肚子就觉得无比恶心。”夏薇薇还真的抖了一阵,“我朋友说他在这里只约。炮,还是个纯一,你懂什么意思吧?就是只操小零的,他和你在一块的时候,就是想着要怎么上你而已。”

安然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多少,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薇薇你先回去,这件事我想和他单独聊聊,我要听他的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都亲眼看见了吗?要不是这里是酒吧,他俩早干上了,一会肯定要去开房。”她对着张景曜的方向鄙夷不屑。

“你先回家,我必须要问清楚。”安然说完就没顾夏薇薇,直往张景曜那边走了过去。

坐在张景曜身上的人一看势头不对赶紧溜,他只想找个帅气舒服的按摩棒玩玩,没想过要牵扯进别人的感情里,万一被当成奸夫打一顿就亏大了。

安然居高临下看着张景曜,说了句找个地方聊聊,转身就走了,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回到车上等他过来。

安然的镇定都是装出来的,内心早已一片混乱,他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了,张景曜喜欢男人?双性还是同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努力回想过往大大小小的事,也没找到端倪。

对张景曜的事,他好像变得什么都不知道了,真的好失败,安然不自觉地发出一阵轻笑。

过了不久,他看到张景曜从夜宴出来,把心里想的放一边,按了按车头灯。

张景曜看见闪光便过去坐上安然的车,头发和脸都有湿气,明显是去洗了把脸。

安然从车门边拿出一包消毒湿巾,扔在张景曜身上,“给我擦干净。”

说完便冷漠淡然地发动车子,只是手握着方向盘的力度大得让指尖前端都发了白。

张景曜没问去哪也没说什么,机械式的地拿出湿巾反复擦了好几遍,才开始看着车窗外,若有所思。

安然把车开到了附近一个比较偏僻的江边,示意张景曜下车。

两个人走到了护栏边上,初冬的晚风吹得人有点冷,脑袋也特别清醒。

“我不想问了,也不知道从哪里问起,你自己说吧,想说什么说什么。”安然盯着张景曜,要他交代清楚。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女人,只对男人有感觉,大概是从高中的时候发现的吧……”张景曜想着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挑着拣着告诉安然自己的情况,说了大概二十来分钟,才最后说了句,“大概就是这样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十几年了!以前无数次问你女朋友、对象的事,你都不说,你把我当什么了?”安然听完了很生气,隐瞒欺骗生气,不把他当成真正的好朋友生气,还有就是到处约。炮也很生气。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最后一个知道?以前你一声不吭就选了隔了几个省的大学是这样,房子的事是这样,就连你的感情选择也是这样,你就一直没把我当回事!把我当猴耍!”

张景曜无奈地看着安然,当年高考选志愿的时候已经知道自己喜欢上他了,就想着离他远远的,看会不会有什么改变,于是和谁都没商量就把学校选好了。

结果还是一样,时间和距离都不足以让他对安然的爱减少。

每次看见他对自己表露无限信任和依赖时,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尤其是看见安然单纯炽热的目光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

张景曜的很多事早已习惯埋藏在心里,不想让他知道。

张景曜想过去抱抱他,手都张开了,可一想到不知道他会怎么看自